道:“要。”
小羊从床头柜拿来一根玉石做的粗长阳具。
文祖献被小羊扛起一条腿,粗长的玉器一寸一寸冰冰凉地钻进他的身体,文祖献咬着手指头舒服地挺起腰身,直至玉器越来越深,他微不可闻地命令道:“呼...够了,别再深了...”
文祖献的腿是软的,腰也是软的,从头软到尾,神智游离于身体之外。此刻文祖献说的一切话,小羊只当不作数,他拉着那根玉器,一往无前地越来越深。
冰凉的玉器深的可怕,在文祖献的子宫口揉戳了两下,竟是一口气插进了子宫当中。
文祖献紧紧抓住床单,眼里溢出泪水,他嘴巴微张,抽泣地叫道:“拿出来...唔....拿出来....”
他的话被小羊当成了耳旁风,玉器完全淹没在他的身体里,只能从花穴口看到一个若隐若现的底座。
小羊伏在他的身上,着魔地亲吻他的脖子锁骨,手指抵在他的花穴口,肆意揉弄那处软嫩的肥唇。
随着手在穴口颠簸揉搓,玉器在身体也胡乱地颤动着,东奔西闯地在内里的嫩肉上撞击碾压。
文祖献无法自抑地张着腿,浑身抽搐地不断高潮,他失神地抱住小羊,手指受不住地扣紧了小羊的后背,连脚指头都痉挛地绷紧了。
小羊的手很灵活,手活相当之好,那口穴在他一顿富有经验的狠戾揉搓后,汁水四溢,简直变成了一口小喷泉。
蓦的,文祖献达到了一次极致潮吹,腰身不自觉地往上挺,小羊搂住他挺起的腰,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挨在一起。
文祖献汗津津的,舒服的满脸泪水,他游丝一线地喘着:“唔...我...我要死了....”
在文祖献不应期之时,小羊一点点抽出那根玉器,文祖献的花穴却是对那根玉器依依不舍,难舍难分地咬着那根玉器,小羊红着眼往外狠狠一抽,那口穴当即又潮喷了一次。
文祖献呜咽地哭泣着,身上还是骚痒的厉害,可他没有多想,大烟和酒精会麻痹他的一切感官,所有离谱的事都变得理所当然。
文祖献紧紧抱着小羊,似乎要把小羊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泪眼朦胧地嘀咕道:“还要....”
小羊直起身,扒了文祖献的衣裳,扒出了一具嫩豆腐似的身体,嫩豆腐上印着红红点点,尤其是锁骨和胸口。
那些红红点点看地他眼热, 昨日文祖献回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些红红点点。
小羊对文祖献有点子奇怪的占有欲,为什么奇怪呢?如果无人威慑他的地位,他就可以放纵文祖献肆意胡来。可如果有人威慑到了他的地位,他就只好把文祖献圈起来,圈在一个安全范围,这个范围里,他的地位必须稳固,必须无可动摇。
他是文祖献的小仆从,虽然喊文祖献一声哥哥,但想必,文祖献从来没有拿他当过弟弟。他们的地位是不平等的,文祖献不会听他的。他只好把文祖献圈起来,但是又不能真的圈起来,至于怎么圈,其中分寸还得拿捏,他得圈的文祖献心甘情愿才行。
小羊拉下裤子露出一根笔直粉红的性器,小羊的性器十分漂亮,即使火热坚硬,也依旧不显半分狰狞。
小羊紧紧抱住文祖献,性器抵在文祖献两腿之间,他粗喘着,语气里带着哭腔,像是急哭了似的:“哥哥,我能进去么?”
文祖献只觉得下身很痒,他想把腿合拢,可腿间跪着小羊。他已经有点犯迷糊了,简直听不清小羊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