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愿在他意犹未尽时,手指却陡然松开了,轻声说:“跪下好不好?”

句牧飞快就屈膝跪下,已经轻车熟路,眼切切地仰望着涂愿,等他下一句话。

“好乖,”涂愿捏捏他耳朵,“等着。”

句牧盯着涂愿进房间的背影,安静的空气中喘息声无端开始变激烈,就像跑步喊了预备之后的那几秒他肾上腺素会自动随着心理状态飙升一样,心跳泵动血液,充溢到每一块肌肉末梢。鸡巴硬了。

不多久,涂愿从房间出来,手中叮里啷当拿着狗圈外加一条细链,胳膊下还夹着根带线的振动棒。细链两端是乳夹,而中间有扣环,可以挂到项圈上。看着涂愿向自己走来,句牧喉咙里不禁唔噜发出含糊呻吟,甚至膝盖往前爬了两步,好急不可待的样子。涂愿柔缓地摸他脑袋,然后给他戴项圈和乳夹。

奶头夹扁到乳夹橡胶之间时,句牧“嘶”地吸一声,胸肌整个绷鼓挺起,越发宽硕。

“奶子挺这么高干什么呀……?”涂愿隐着笑问,突然不轻不重扇了下他右边胸乳。

“唔!”句牧狠狠抖了一下,肌肉块痛爽跳动,“哈……啊啊啊嗯……”

“爽吗?”

“唔唔唔唔……”句牧谨记着做狗时不能说话,只能呜咽。

涂愿微笑,声音低哑:“今天小狗自己绑自己,太乖了,可以说话。”

“噢爽,爽……唔,奶头好爽,嘶,啊……”

“爽就爬过来。”涂愿轻微扯了下狗链,句牧上身就不得已扑跌下去。手腕叠在一起承力,小臂到手背的几条青筋顿时根根凸起,这就是每次可以把涂愿骚屄指奸到吹水的力道,现在撑着句牧往客厅餐桌一步一步爬。肩胛肌肉将背中有力地夹出一道线条,沾着细密的汗水。

涂愿倒退着脚步,嫌他爬得太稳,便甩动狗链,乳夹带着充血的奶头胡乱摇晃,句牧果然难以再前进,肩膀歪倒,仰着头一昂声叫出来。涂愿垂眼看着他,奶头挤在乳夹黑色橡胶套间,一点肿肉粉色冒头露出,虐待气息格外重。

句牧打小就白,活泼好动身上就常到处弄得红痕青紫,涂愿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便很喜欢看喜欢摸,现在算是明白了,他当真好这口。

他坐到桌沿,拽到乳链绷直,使句牧艰难又急切地爬到他腿间。

“鞋袜、裤子全脱了。”

句牧别扭地用无法活动太开的双手解裤子,涂愿不打算帮他,还笑盈盈抖着狗链,连声催促:“太慢啦太慢了!”

“啊,啊啊嗯……唔不……呃,呃啊……”

奶尖被扯晃得太剧烈,句牧的耳廓与颈项上的红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晕染,垂耷着的眼尾也湿润了。他吃力地快速除去自己下半身所有衣物,这下赤条条跪在了涂愿面前,粗壮的鸡巴一柱擎天,龟头胀翘着,前列腺液已经滴出来了。

涂愿突然手腕用劲,甩动链子一下把他鸡巴鞭歪了,并出声责怪:“狗鸡巴,让你这么硬了吗?”

句牧闭眼猛地闷哼,鸡巴不但没软,还剧烈震晃了几下。

“鸡巴骚水把地板打湿了的话,小狗要自己舔干净哦……嗯?打湿了吗?自己看……”涂愿说着,还捏住银链不断扫弄他的龟头。冰凉的金属在马眼若即若离地挑逗,无处可逃的鸡巴分泌骚水只能越积越多,很快淫液像口水似的一丝接一丝从句牧龟头失控滴落。

“呜打湿了……湿了……”他无助看了眼自己鸡巴,又可怜兮兮地望向涂愿点头。

涂愿疼爱似的低柔哼了一声,摸摸他脑袋,嘴里接着却就轻轻蹦出一个字:“舔。”

句牧将双膝分更开,缓缓低头,伸舌头舔地上自己骚水。看到他边舔鸡巴却还在边淌水,涂愿提起脚,鞋踩到了他宽厚的肩头上,压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