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然后就自己去解裤子。
涂愿笑笑,头一埋,用脸蛋挤开句牧的手,只用牙齿咬住他裤头往下拉。句牧盯着涂愿不断吐出舌头的动作,还是忍不住上手帮他把鸡巴掏出来,着实迫不及待。没办法,每次涂愿这样露出反差及大的媚态时,句牧都立马脑子变成一团浆糊。
句牧试探地拽拽狗链,涂愿就会意地抬起眼望向他,同时舌头长长伸出嘴外,顶着鸡巴龟头重重打转。
“啊,嘶……”句牧可太喜欢与他目光缠绵了,抬手又摸上那戴着狗圈的脖子,但在他要按着后颈插深时,涂愿突然闭嘴撤开,跪着转了个身,屁股抬起来对他。
涂愿一把将裤子脱到臀肉下缘,骚屄半露不露。然后从口袋掏出一支油性笔,扭头递给句牧。
“知道写什么吗?”
句牧拿着笔,打开盖子,懵懂地摇了下头。
“母、狗。”涂愿的指头分别点了点自己两边屁股瓣,将肥臀抬更高,对着句牧抖了抖。
句牧狂咽口水,一下也跪到他屁股后头,一笔一划地在左边肉球上写“母”,右边写“狗”。涂愿轻轻细细地笑,然后又马上翻了个身,仰面翘脚,把小屄从裤子遮掩下扒出来。
“这里,写‘骚’……骚、母狗。”
这回句牧不用他指,就如饥似渴扑上去,按着涂愿大腿根,在他骚屄口写“骚”字。十几道笔画,越描越重,圆头笔尖把涂愿重新长了些毛的阴阜划拉开,小阴唇也被笔头乱拨,描了好几笔,在句牧眼皮子底下卷出花褶。
“啊啊啊……哦,哦呃……啊!母狗骚屄流水了……哈,唔湿了,唔”涂愿嗓子里婉转呜哼。
一个骚字写完,涂愿屄口已经湿答答的了。凹在皮肉里的笔划被他小穴淫荡地吞夹,随着翕动又露出来,名副其实的骚屄。
“呜要吃鸡巴……”涂愿爬起身,脑袋重新伏倒句牧腿间,但他没埋下头就吃,而是突然仰躺倒,手举过顶摸着大鸡巴,示意句牧直接这样插他喉咙。
“骚母狗是主人鸡巴套子,插我,插我……”
句牧闪过一丝担心,担心涂愿喉咙受不受得住,但很快就被上头的淫欲打败了。他垂着鸡巴打到涂愿脸上,对准他大张的嘴往里头干。这个姿势,鸡巴一下就深喉滑了进去,连涂愿的脖子都清晰鼓凸出一整根粗鸡巴的形状。
“哦好爽!”句牧叫出声,他紧盯着鸡巴弧度在涂愿仰起来的脖子皮肤下来回滑动。听到涂愿干呕,句牧本想抽出来,但涂愿压着他的屁股继续往下按,于是鸡巴又享受了好几下喉头干呕带来的紧致缩裹感。
涂愿自己到了窒息的极限,才脑袋一滑,吐出鸡巴,激烈地抽气喘吁。句牧在兴头上拽了把链子,使涂愿又被迫抬头。这回他往前爬了爬,悬着鸡巴让涂愿舔吃。发现狗链长度刚好拉到涂愿肉棒那,句牧回头对着专心吃他鸡巴的涂愿呵气一笑,手上就将链子末端绕在了肉茎上,简单一系。
“啊……嗯嗯……”涂愿发觉脑袋每一动,狗链就扯拽得自己下体鸡巴也动,“哦,唔对,把母狗肉棒锁起来……唔呃,呃……母狗只有骚屄有用。”
他重重吃句牧的粗鸡巴,又仰颈吞进喉咙里,嘴角因被撑到最大,含不住的涎水持续沿着腮帮子滴淌。句牧也低下头给他舔肉屄,舌头压着阴蒂打揉。一将被写了骚字的屄口掰开,淫水就糊湿了句牧所有指头。这样倒着看骚穴,别有一番情趣,句牧夹着薄薄的小阴唇往两边拉玩,可怜上面还有笔印。
“唔哼……啊,啊哦……骚屄扯坏了,唔,痒,小穴好痒……啊啊啊……主人舔一舔母狗的贱屄嘛……”
句牧没往下舔,而是指头直接弓进去,快速奸干起来。
“咿!”涂愿骤然挺腰扭动,嘴里也吃不住大鸡巴了,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