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服……嗯，嗯，嗯，骚屄好爽……哈……啊爽……唔好硬……”

他就这样骑着句牧的鞋尖，挺屄研磨，把自己操爽了。句牧抚着涂愿的脸颊，看他弄，拇指摩了两下他发出淫叫的红润嘴巴后，忍不住塞进去玩他舌头。

“呃……哈……哈……”涂愿衔着他的拇指，舌头绕圈舔动。

“小母狗，小愿像个小母狗。”

句牧上回用钢笔插他肛穴时，就觉得像了。多可爱，还摇尾巴。关键是小母狗就是给小公狗肏的，涂愿该多多扒开屄给他操，以后每天都给他操，操到死。句牧一眨不眨盯着涂愿的淫态，粗粗呼气，然后换成另外三根指头塞他嘴里。涂愿也照单全收地舔，口水被句牧故意挖出来，陆续垂滴。

“呵呵呵爽得流口水……啊……小愿的表情要高潮了，唔……骚屄是不是要喷了？喷出来，喷出来……”

“唔！！！”

陡然，涂愿咬住他的指头，肩背展开一挺，果然高潮来了。他“哦”地张嘴吐息，同时一汪淫水浇到句牧鞋面上。句牧忙趁着他潮吹脚底又向屄口碾下去，轻轻地震晃。

“啊啊啊啊啊……”涂愿抖着声音哈气，抱紧他的脚，抽搐不止，又干高潮了一次，然后才啪地歪坐在地。

句牧马上也钻到桌子底下，嘿嘿笑了笑，亲他的嘴。他掏出最后剩的一点纸巾，给涂愿擦下体。至于外裤上的鞋印，句牧实在没办法，不好意思地呵着气，试着用自己袖口和裤腿帮他蹭干净点。

“鞋好脏的……没关系吗？啊阴唇上好像都踩出印子了，有点破皮，怎么办啊？”

涂愿抚着句牧发茬，无声笑笑。他不知道怎么办，他只知道此刻当下很爽，只有小狗才去考虑之后怎么办……

两人从图书馆出来都已经七点多了。涂愿的下阴真的有些疼，走不了太多路，于是吃完饭两人也没轧马路，走回学校跑道边的花坛坐下了。句牧很兴奋，在跑道上奔了几个来回，仗着夜色，冲到涂愿身边时，弯腰要亲。

涂愿喝过奶茶，嘴里奶甜奶甜。这种饮料，以及烟酒，句牧都是不准沾的。这时舔到一点，就觉得好馋，越亲越馋。涂愿笑着推他，嚅嚅说：“下雪啦。”

句牧于是抬眼一瞧，真的下雪了。涂愿身体没他热，不一会儿发丝就夹了许多六瓣冰晶，都被句牧呼呼地吹掉了。

“想要礼物吗？”

句牧唔唔地点头。涂愿笑着从口袋掏出手机，低头不知捣鼓了会儿什么，然后句牧的手机也一震，不消涂愿说，他就自己翻出来，看到涂愿给他发了条奇怪的链接。这是个叫什么LAB的平台，上面有各种可供在线编辑和分享的编程作品。句牧一点开涂愿给他的主页，就看见屏幕上也飘着雪景，而左上角正炸开烟花。烟花绚烂地升空竟炸成一片片枫叶形状，右下角则蹲着一只仰望的小狗，耳朵还会上下动。

句牧合不拢嘴：“你……你做的！？”

“嗯，”涂愿微笑，“不是要看枫叶吗？”

他不知道这花了涂愿多少时间，必定不少，且涂愿愿意给他花宝贵时间本身就已是莫大的感动。句牧突然想到自己送给涂愿的礼物，还有贺卡……一言难尽。

“小愿，和你比起来我……我就是大傻逼！”句牧扑身搂住他。

“你不是，”涂愿与他轻蹭脸颊，认真地说，“你是最好的小狗。”

句牧呜呜咽咽地点头，然后又翻出手机来看，开心地反复看，但突然问：“可怎么只有小狗，你在哪呢？”

涂愿轻轻呵着气笑，眼神也投向屏幕上去。烟花为了绽放一刻化成落叶消散多快乐啊，人要学会换个角度欣赏。

“唔……在天上吧。”他说。

“什么啊……”句牧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