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亲密关系的经验。他以前隔壁的邻居倒是一对兽人与人类伴侣，听说最后分手主要原因是性生活不和谐。

今晚涂愿下班回家，惊悚地撞见门口蹲着个巨大黑影，再细瞅，发现居然是那大狗。涂愿一开始心虚，可转念底气就上来了，《人类权益保障法》里的内容并不能全然照搬给兽人，因为兽类经常发情，还没听说哪个人类要对兽人性爱负责的。再说，小屄不也给他舔了嘛，他舔得兴奋直尿，那反应……真是只处狗。

话虽如此，面对一双乌亮的圆眼睛望过来的纯情视线，涂愿还是感觉到压力。

“你怎么找到……”

句牧的鼻吻已经彻底凑过来，在他脸脖子周围从上嗅到下，从左嗅到右。通过这些残留气味，涂愿一整天的活动轨迹几乎展开在句牧脑袋里。关键是，句牧嗅出，他没有亲密接触过别的什么兽人，或者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