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别动,别抽嘛……啊,啊骚穴好爽的,小狗,唔快……”

涂愿干脆往后一仰,躺句牧怀中,弓起腿,自个上下挺动起来。句牧从腋下抱住他两团奶子慢慢揉搓,低头欣赏他阴阜肉丘的起伏,亲他耳朵:“小腰真会扭。”并捏握涂愿的肉棒,也给他撸起来。

这下,本来要速战速决的晨间运动又在情话中变绵长了,直至中午两人才出得来门。

所幸,这群同学里压根也没一位早起人士。昨夜部分轰趴不知闹到几点,比他们起还晚的大有人在。涂愿神清气爽,墨镜遮盖下的脸始终十分餍足,甚至主动参加集体活动安排,跟大家到玻璃房蜡烛工坊玩。

句牧聚精会神跟着讲解员的步骤捣鼓他面前的小锅子,而歪一旁晒足了太阳的涂愿时不时瞥两眼。

“很好玩么,这么认真?”

“昂,等做完了……回头就溜进你宿舍,偷偷把公仔夜灯给换掉。”

涂愿手一提,送了他个脑瓜崩儿。

被弹了的句牧瘪瘪嘴,冲他继续告杨可烨的状,主要罪名是频繁向某无辜小狗炫耀男友。某无辜小狗越说越气。涂愿勾下墨镜,眯着盈盈的目光瞅他,然后捡起桌上的干花枝子有一搭没一搭挠他下巴,令句牧渐渐放弃嘟囔,也无声地翘起嘴角。

待挑精油时,句牧闻老半天,终于选出个说有点像小愿的味道,还趁周围不注意,扭头跟涂愿咬耳朵,情真意切地说:像脸埋胸的味道。立马,挨了小愿一踹。后来的装饰环节却是涂愿的功劳,他用干花和小石子在蜡液上似乎拼了什么符号:/**/。

句牧瞧不明白,问:“雪花吗?”

“注释。”

“注释什么?”

“注释里……有小狗和小狐狸。”

“哪里啊?”句牧越发听不懂他意思了,求知欲旺盛的眼来回在涂愿与蜡液之间徘徊。

“不告诉你。”

桌下,顿时句牧手臂戳了过去,一顿闹腾。生动的脸庞也越凑越近,完全忘记了正在干什么,差点把涂愿捞进怀里呵痒。最后还是桌对面的朋友喊道蜡液要洒了,两人窸窣的笑闹声才停下。

制作结束后,蜡烛需要放架子上等几小时凝固。别看涂愿对这DIY没怎么搭手,他还特意上心地回玻璃房查看。此时的句牧正在房间收拾包,因涂愿说了等下会去车站送他,愉悦得开嗓哼歌,自我沉醉。

忽然,虚掩着的门被敲了几声,句牧头一回,竟然见到门口站着句小秋。他实打实愣住,不知做什么反应好。

“咳……哥”句小秋清清嗓子,佯撑气势。

“你怎么……”

句牧打量起许久未见面的妹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他反应过来铁定是彭缮暗通款曲,无语地冲到门口,果然见彭缮趴楼梯栏杆上正偷瞄,且一对上句牧视线便心虚地跑下去了。句小秋已经进房,虽没乱逛,可目光机灵地扫视了圈。

明明两张单床,一张却整洁如新。

“你怎么来了?”句牧嘀咕完那半句话。

“同学会嘛,那……涂愿不是你们年级的,不也来了?”

句牧望向她“洞晓所有”的神情,一时哑口作罢,继续收拾去了。勾小秋抱起双臂,跟到他屁股后面,故意追问:“不怕我告诉爸妈啊喂?!”

然而,回应她这话的只有句牧一声爱答不理的轻哼。

“你真……不怕啊,”勾小秋的语气霎时变得内敛荏弱许多,耷下眼沉默几秒,又突然来了几分闷气,“三年不回家,牛逼死你!”

可是回哪个家,句牧没有概念。这三年,只有句小秋的喋喋不休还牵扯着他。对于句小秋所告诉他的家长里短的那些消息,句牧颇为敬而远之。当初,他被迫过早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