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含着,含一整晚……再把屁眼也灌满……啊哥,想把你抱屋外去,当着爸妈的面狂插你……”

“……咿别乱来!”涂愿终于忍不住,细细出了声,从里到外刺激得起鸡皮疙瘩。

“让大家都知道我干到哥哥了,呃啊啊……都知道弟弟鸡巴肏亲哥哥骚屄里了。嗯呵……唔,哦啊”

句牧屁股离开床面,腿根肌肉激动绷起,精液跟喷泉似的直挺挺往空中一股接一股地射,比上一发还多,然后四肢累极地摊开来。房间的空气似乎在句牧脑子里打旋,感官于懒意中正罢工,却忽而捕捉到一串急切的哈气声。他一扭眼,就对上一双兴奋的豆豆眼六月蹬着短腿在床沿一直扒弄。句牧立马食指一伸,把它狗头推了下去。六月以为这游戏就是这么玩的,开心地又扑回床边,等着句牧继续推它。

【崽子睡醒了,偷看我!??】

句牧拍照告状。

他同时望到六月如此无辜天真的眼神,渐渐恍惚回想自己刚才跟涂愿一句接一句的骚话,陡然“哀嚎”了一声,捂住脸。

“我再也不是那个纯洁的小狗子了!哥哥”

涂愿听见他沙哑的幽怨声,还特意怪腔怪调又喊了声哥哥。得,一声姐姐,一声哥哥,都被他俩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