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仿健身房里一板一眼的内容输出，效益远及不上偶尔路边碰到街健的陌生人大家一起拍着玩玩。

涂愿听他讲了近况，隔天竟丢过来个文件，上百MB的PPT。句牧忐忑打开，两眼一抹黑“互联网＋体育构建模式的分析和产业发展形态”，不知是哪个系的课件。

等晚上睡前，涂愿还专门发消息问他：看了吗？

破天荒的，一个小时都不回。涂愿心里发笑，又问句牧一遍：看了吗？嗯？（微笑）

本以为他会一晚继续装死，涂愿发完便搁下手机，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解束胸准备睡觉。没成想不多久，枕边手机就震了下。涂愿脑袋钻出来，一瞧，竟然回消息了，但内容是姐姐，看看批。

涂愿的脸埋进枕头，默默笑得肩膀发抖，然后回了他个打人的表情。

【哥哥，看看屌也好（狗头落泪.jpg）】

涂愿点开键盘还没来得及打字，句牧又噼里啪啦一句话接一句话扔过来。涂愿简直都能透过手机屏瞧见他瘪起嘴可怜的模样。

【一周没吃到肉了，饿饿……】

【不爱我了，小愿不爱我了（?﹏?）?】

【给你五分钟哄我！】

句牧见到对话框上面闪了一会儿正在输入中，可结果半分钟过去涂愿都没回新消息，于是委屈巴巴又发了一条：【我已经把自己哄好了??】

可这时，收到了涂愿传来的几张图片，大概是开着闪光灯蒙被窝里拍的。三角区被清晰曝光，连阴阜的皮肤纹路都拉扯开，又隐约蒙着层虚焦晃影，使得窥视的角度更显色情了。句牧盯着图片一下噌地从床上坐起，很快又倒回被子上，然后如一只拱屁股的蚕，把自己睡裤扒拉下去了。

【要看小穴的肥阴蒂，和鸡巴一起摸勃起】

涂愿缓缓侧了个身，被窝里赤裸的大腿内侧舒服摩擦。他拇指在键盘上悬停了会儿，才接着打字。

【又要弄呀？上回都差点儿被妈妈发现……被妈妈发现兄弟俩脱光摸来摸去就完蛋了】

句牧一个呼吸打急，仿佛涂愿的嗓音欲拒还迎地在耳边嘟哝，他瞬间心跳就快了。

【可是哥你自己说骚穴痒，还不穿裤子】

连称呼都变了。兄弟的喊法于句牧而言意味小时候的纯洁印记，那时他打心眼里将涂愿视作真的哥哥，一个能关注到自己存在的亲人，并乐意为这份感情回报所有，哪怕只是帮涂愿倒杯水都能令他开心蹦跳一整天。脑袋里特殊的区域被激活，明明只是打几个字，却像真的在乱伦一样。句牧紧巴巴捏着手机，目光好像要穿透屏幕望进涂愿眼睛里。

【……那就摸一会儿，只能摸一会儿啊，把哥哥阴蒂揉大】

涂愿熟练地用指尖沾了沾龟头出的淫水，往阴蒂上连抹带碾。另一手继续在被窝里抬高手机拍照，闪光灯猛地一亮，他淫靡的骚屄口和半勃的鸡巴就都鲜艳定格在屏幕上。收到照片的句牧把手机反复抬起细看又搁下，喘气中揉自己屌又摸自己胸，怎么都觉得空虚要命。要是往常，他早就能把小愿一团圈怀里，爱怎么捏怎么亲都行，现在却只能把枕头捞过来，抱着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