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早就松垮了,却堆在鸡巴根部持续刺激涂愿外阴,大阴唇上都被烙出细绳的压痕了。

涂愿叫床声几近虚弱,只手还在用劲抓捏句牧臀肉。被拉扯的屁眼湿亮露在空气中,还隐约可瞅见穴心一点粉色,在他肏逼用劲时,穴肉无意识将跳蛋往外挤弄。

汗流浃背的涂愿有点后悔开窗了,小狗在他身上驰骋像个大火炉似的,呼吸都没了空气。怪这酷暑,将两人淫液肆意蒸发,充斥满了车厢。终于,句牧低喘着射精,但屁股带着肉棒持续止不住颤抖,因为穴眼里那跳蛋可不知道疲倦。

“哈……唔停下……停下,啊,啊,啊唔……”

快感过后有种被榨干的恐惧,但鸡巴射不出也尿不出。肉体上某种复杂的难受感串联起性爱以外的情绪,句牧眼睛一湿,突然崩溃地搂紧涂愿哭哼。即便涂愿很快按停遥控了,他还埋在涂愿胸前吸鼻子。

涂愿揉着他汗乎乎的脑袋,无声抚慰。

“……我才不是乖狗,”他忽然呢喃吐了几个字,接着又怔怔说,“我可太坏了。”

“多坏啊?”涂愿顺着他轻声问。

句牧不知欲言又止什么,然后才抬起眼望向涂愿,神情似有些迷茫:“你知道之前我突然冒出什么想法么?我……我想,要是小愿病没好就好了,也不是……就是像现在这样多好啊,小愿每天都不能没有我。然后我另一个声音立马跳出来说:真的太过分了,你明明见过小愿多痛苦的,你却故意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