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捻著的烟被冷落而默默熄灭,余烬缓缓落在他的鞋尖,绽放了一片脏灰。

「说真的要不是我爱她,不然只会觉得她很恶而已。」

叡的双腿似乎也因为呈载过多的情感而疲惫,蹲了下来、无措的手抓乱帽簷下的一头鬈发,「所以后来我又觉得,她根本只是在我面前装纯洁,私底下是那种超不自爱的女生。」

「如果是真的不敢再靠近男人的话,她为什么还能和其他男生那么好,甚至还跟他们约炮,只要想到我就觉得她真的好恶心」

「如果男人真的都像她所说的一样烂,那她不是应该珍惜我吗?毕竟全世界就只有我会好好对待她而已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