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宽大的手掌贴上了少年的腰。

渡边幸挑挑眉,以为琴酒想要和他再打一架,身体刚绷紧,腰上贴着的手却伸进了衣摆里面。

渡边幸:……??

拳头硬到一半发现该硬的好像不是拳头。

“下面不会也小了吧?”

杀手的声音平淡沉稳,一只手慢悠悠地在少年瘦削的腰间摩挲着,另一只手却已经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说谁小啊”

原本被摸还有点不适应渡边幸被快速转移注意力,奇怪的胜负欲让他开始脱裤子掏鸡鸡。

“明明和之前一样大”

少年嘀嘀咕咕。

杀手不自觉地动了动喉结,呼吸也跟着粗重了几分。

性格真好掌握啊……

一模一样的幼稚。

少年解开裤子的声音窸窸窣窣。

直到软着的、但依旧明显粗壮的性器被掏出来之后,鼻尖开始嗅到若有若无的味道了。杀手闭上了眼,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他的喉结动了动,正准备开口

“……你们在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让渡边幸浑身僵住。

琴酒挑挑眉,侧过脸,看见了熟悉的人。

“波本,果然你是老鼠啊……”

拿着枪的安室透看着面前这一幕深深地拧眉。

诸伏景光跟在他身侧,对着向他投来求救视线的渡边幸眨眨眼。

“抱歉……虽然你说不要告诉zero,但其实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就在旁边……”

渡边幸露出惨然的表情。

“渡边幸”

安室透,或者说降谷零,死死地皱着眉叫他。

金发的公安头子声音低沉缓慢。

“你在做什么?”

“……”

渡边幸看了看自己为了证明没有尺寸缩小而掏出来的、快要递到杀手嘴边的性器,陷入了一秒的沉默。

……如果我说,是他先激将的,降谷先生会信吗?

3

在公安的人把琴酒带去进行接下来的流程的时候,公安这一块理论的负责人、理论上应该跟进全程的降谷零警部,正在另一间小黑屋里对自家小孩进行思想教育。

“我觉得也不能全怪我……”

“没错没错,阿幸最多只有80%的责任。”

诸伏景光笑着拉了张椅子,坐到他旁边,揉了揉少年的头。

渡边幸表情怨念地看了眼背刺他的诸伏景光,嘀嘀咕咕:“……幼驯染什么的太讨厌了,明明我和景光前辈才是上过床的关系……应该更近才对。”

降谷零正在翻文件的动作顿了一下。

金发深肤的降谷警官“嗯?”了一声。他合上手里的文件,慢悠悠摘掉了手套。

“我是不是该提醒你一下,我们两也是上过床的关系?”

渡边幸身体僵硬了一秒。

是椅子被拉开的声音。

降谷零走到他的侧面,伸手撑在了椅子扶手上。金色的发因为弯下的腰垂下,显得那双紫灰色的眸子深邃又无奈。

“……在躲我?”

降谷零的手指摸上了他的下巴,又蹭了两下。

“没有。”

渡边幸开始嘴硬。

身旁蓝色猫眼的警官忍俊不禁地笑了一下。他有些抱歉地开口:“阿幸你刚刚打电话的时候,因为是工作相关,所以我开了免提。”

所以整个公安部都听见了电话那边的小孩在说“拜托了,请不要叫降谷先生过来。”“呃、没有闹别扭,就是最近在躲着他”以及看见了他们上司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