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青年抱怨了一句。然后性器慢慢深入,直到完全顶了进来的时候,几乎整个肠道都被填的满满的。肠道欢欣鼓舞地迎接了外来者,不断地抽搐痉挛着,分泌的液体很快就把整个后穴都弄的湿漉漉了
银色长发的杀手仰着头,深深地喘息,喉结滚动,苍白的皮肤泛上不正常的红色,瘦窄的腰身几乎能隐约看见体内性器的轮廓。
直到那根东西不由分说地动了起来,那个轮廓越发地明显了。
“……呃、唔……呃……呼、嗯……“
一开始的缓慢,然后开始不讲道理地加速。
整个肚子里的器官好像都在被顶弄,又热又涨,深处却还在不断地变烫,一下一下,一下一下,每次抽插都摩擦过前列腺,硕大的龟头抽出时几乎要把肠子一起带出去,最后就只是把肠液刮了出去,堆积在穴口攒出浓密的泡沫,然后在下一次插入时候再狠狠地顶进来,把整个肠子都肏成了性器官一般。
“……身体里面热热的……很结实,很耐操,很……喜欢。”
男人的声音落在他的耳畔。
黏糊糊的,如同告白一般。
男人在床上的告白,最不可信了。
琴酒喘息着,对于耳边人的话置若罔闻。
耳畔落下了细细密密的吻。
“……给我点回应嘛……我这么喜欢你……”
如同撒娇一样的抱怨的话。
但是男人在床上的告白,最不可信了。只要是能哄的床上的人高兴的,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身后的抽插剧烈了起来。
琴酒剧烈地喘息着,喉咙间溢出浑浊低哑的呻吟,膝盖颤抖着弯曲,直到某一个瞬间,他被顶射了出来。
精液喷薄而出的一瞬间,他眼前恍惚了一下,然后整个终于撑不住摔在了地上。
杀手慢慢喘息着,闭上了眼,然后过了一会儿,慢慢站了起来,按开了灯,走向了浴室。
镜子里的男人长发凌乱,嘴唇苍白。衣服被扯的凌乱,胸口能看到清晰的手指痕迹,乳尖肿胀发红的像是硬硬的石子。
射过精的性器垂在两腿之间,正在一点一点地往下滴着精液。
在渡边幸死后第四年,琴酒已经习惯了那人时常在幻觉中造访。
他伸手到身后,抽出了那根被他自己塞进去的巨大尺寸的假阴茎,随手丢在了地上,一眼也不想看,走进浴室,打开了淋浴。
冰凉的水从头浇下,让他还在细细地颤抖着的身体快速地回到了往日冷静、冷酷、稳定的模样。
男人在床上的告白,最不可信了。
没错,就是这样。
可是
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见过的场景了。
长发红眸的青年抱着金发深肤的男人,一边把人干的满脸失神一边黏糊糊地说着喜欢。
【“……透君的身体里面热热的……很结实,很耐操,很……喜欢。”
“……给我点回应嘛,透君。我这么喜欢你……”】
可是即便是虚假的告白,那个人也从未在床上和琴酒说过。
两人是最普通的仇敌关系,从见面开始的争斗一直持续着,直到那个人死去,也未消失。
渡边幸其人,恶劣、薄情、病态般地通过性爱索取爱意,但其本人却卑鄙地不愿给予一点爱琴酒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他听见那人对波本的告白。
已经说不清那一瞬间怒火直冲脑门、恨不得冲进门里把人枪毙八百回合的心情,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嫉妒了。
从未在他面前说过的话,那么理所当然地、不计回报地、一遍又一遍地说给另一个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