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了套。3个。”
松田阵平梗了一下,喉结动了动,口腔里开始不自觉地分泌液体,声音哑了一些:“……知道了。”
松田阵平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
被撑开的感觉一开始会有点痛,但不需要多久,身体自己就会适应这种状态。
然后身体就会像个大型海绵一样,被一下下地碾压、反复挤出体液,不管是从前面,还是后面。
“又射了呢。”
渡边幸捏着松田阵平刚射完软趴趴的性器,用指腹刮掉龟头上挂着的精液,挺腰在他的后穴里九浅一深地动。
“啊……哈啊……啊……混蛋……臭小子……”
松田阵平唇色发白,偏偏脸颊潮红一片,瞳孔涣散地瘫在床上,喘息声像破旧的风箱一样粗重,眼角还带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的眼泪,双腿发颤。
他的声音嘶哑的像是连着喊了好几个小时一样事实也确实差不多是这样。
身体软的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打碎了一样难以发力,松田阵平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的身体里有这么多的液体,一阵阵地麻痹的快感冲刷他的身体,直到连手指都被人握住含在嘴里慢慢地啃咬。
“舒服吗?嗯?松田前辈?”
渡边幸一边一下一下地挺腰捣弄着松田阵平的后穴,一边哑着声问。
“松田前辈的后穴,又紧又热、一直在死死地咬着我的阴茎……和松田前辈一样是倔强的性子。”
他压低身体,声音放低了一些:
“研二的就完全不是这样呢,研二的穴只要稍微干几下,就会黏糊糊地缠上来,甚至光是掐奶子也能喷水……我们从好几年前就再也不买润滑剂了哦。”
“啊,突然好紧,是因为突然意识到有和幼驯染被同一根鸡巴插而害羞了吗?”
“……这种事情,我在做之前就已经有心里准备了。”
松田阵平偏住脸,额前的发被汗水黏在脸上,声音沙哑。
更准确地来说是,在他意识到自己难以抑制地对幼驯染的恋人产生好感的时候,就已经彻夜思考过道德与伦理关系了。
虽然结果依旧是一团糟。
哪怕努力摆出冷脸,故意和对方呛声,也还是会有遇见的机会。在见到友人脖颈处嫣红的吻痕的时候,也会无法控制地想象,对方是以什么样的姿势把友人压在身下亲吻……
“有心理准备是指,想好怎么和研二解释了吗?”
渡边幸用手指蹭了蹭松田阵平的额角,帮他把被汗水黏在额角的头发往后拨了拨。
“解释?”
松田阵平嘲弄地哼笑了一声。
他撑着床坐了起来,粗硬的性器从身体里慢慢滑出的触感让他浑身绷紧,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翻身按着渡边幸,骑到了他的腰上。
“……hagi那家伙,就是喜欢自己把自己绕进死胡同。越是喜欢的东西,越会考虑很多,然后退缩。毕业的时候也是这样、明明超级喜欢机械的东西,却还是在犹豫要不要去做拆弹警察。”
卷发警官的声音虽然沙哑,但一如既往地傲慢。
“我跟他不一样,我从来都只会踩油门。”
他扶着渡边幸的性器,撑起腿对准,然后猛地坐了下去
“解释什么的等用完你的套再说。”
3
事实证明,被甩了之后去打炮,真的能够帮助快速走出失恋情绪。
至少,在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抱着的不是男友或者说前男友而是那个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对付的松田阵平的时候,渡边幸基本已经把被甩这件事丢到脑后去了。
……该说不说,这家伙抱着睡觉还挺暖和的。腰也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