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在渡边幸高二刚开学之后走提前批次通过了一类公务员考试、接着又申请了去警视厅实习之后,就屡屡发生。

只要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就格外容易擦枪走火,更别说渡边幸的目的又格外明确。

“研二,这一块我已经听懂了,我们做点别的事吧。”

渡边幸一边抱着萩原研二把脸埋到他的胸口,一边用下体暗示般地蹭着对方的裆部。

“等……不要在这里摸我唔!”

和一开始预料的一样,理论教学工作非常快速地陷入僵局。

“谁让昨天研二没有回家。”十分擅长撒娇的小坏蛋露出了可怜巴巴的表情。

他亲了亲萩原研二的耳朵,又亲了亲他的锁骨,声音低沉沙哑又絮叨,像是在诉说委屈一样:“我一个人抱着研二的衣服撸了好久……手都酸了……”

萩原研二身体僵硬,表情挣扎,声音弱了几分:“不行,这里没有套,要做回家再”

渡边幸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叠避孕套,像展示扑克牌一样展开,眨巴眼露出乖巧的表情:“我带了。3个。”

读出了潜台词的萩原研二脸颊爆红,因为羞耻连带着眼尾都带上了几分恼意,“我说你啊……特地向学校申请的实习,就是来做这种事的吗?!”还想做3次??

渡边幸凑近,“只是出门时候顺手揣的,”热气吹到萩原研二耳畔:“……而且我想内射,不想戴套。”

这两年萩原研二在爆处课资历渐深,于是申请到了一个单独的小办公室,用作理论教学和开小会的场所。

虽然在带着渡边幸进来的时候就多少有了几分的预感,但当真的被压到日常办公的办公桌上,刚刚还在被用作讲解模板的炸弹结构图散落一地的时候,萩原研二还是有种以后可能都没办法直视这张桌子了的感觉。

“研二”

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走神,少年的脑袋埋进了他的脖子里,跟着锁骨上就传来了湿濡的舔弄感。

“……唔!”

身体几乎一瞬间就回忆起了前几次的快感,萩原研二下意识缩了缩后穴,却依旧感觉到了几分的空虚瘙痒。意识到大概逃不掉了之后,萩原研二狼狈地别开脸,手扶住压着他的少年的腰声音哑了几分:“……那你快点。今晚约了小阵平吃饭别弄的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