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工藤新一已经在催他了:“洗个脸还没好吗?你没事吧,需要我进来吗?”

于是渡边幸心虚地用袖子抹了几下脸,快步出去:“来了来了。”

“清醒了?”

“醒了醒了。”

青梅竹马的小伙伴打量了他几下,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拉着他的手往回走,拧起眉,语气有些严厉:“下次你要是还这么通宵,我跟兰真的要轮流去你家看着你睡觉了。”

“是啦是啦,对不起嘛”

“每次都是道歉很快但根本不上心,上次也是……”

少年翻旧账的说教声琐碎又充满担忧。

渡边幸耳朵听着工藤新一的谴责,嘴上道着歉,心里却在想着工藤新一拉着他的手还挺热乎的,被握着很舒服……说起来,工藤新一今年也差不多快14岁了,正是男孩子开始发育的时候,渡边幸微微偏头瞥了眼随着少年喋喋不休的说教而上下起伏的喉结,几秒之后假装无事发生地挪开视线,不自觉舔了舔牙。

……想咬。

但是提这种要求新一肯定会被吓到,所以要忍住。

就像刚刚忍住把园子抱到怀里、忍住去亲小兰的手一样。

忍住、一直忍到

“我能咬你喉结嘛?”

“……”

“回我一句嘛,不回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滚。”

黑色长发的青年笑了一下。

他慢悠悠走到被手铐拷在墙角的男人面前坐下,伸手抓住男人后脑勺用力,无视对方的挣扎与抗拒,强行把他拉近了一些,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嘴唇跟着下移,咬住了男人脖颈处的软肉。

温热的嘴唇贴着搏动的血管,能够感受到男人一瞬间粗重起来的呼吸声。

“唔!!”

“这就硬了?”渡边幸一边慢悠悠地用牙齿磨蹭,一边用空着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男人硬起来的下体。

他含着笑意的声音沙哑又低沉:

“你这两天是不是有点太纵欲了?嗯?GIN?”

坏狗狗开始倒打一耙。

被拷了好几天的银色长发的杀手已不复最初从容的姿态,他嘴唇有些发干,但目光依旧森然,浑身的杀气依旧锐利。

“渡边幸、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

“干嘛整天喊打喊杀的啊,稍微尊重点法治社会啊。”

渡边幸对他的话兴致缺缺,他用嘴唇磨着杀手颈部绷起的血管,不时地用舌尖舔弄两下,偶尔用牙齿磨一磨,他的每一次动作都会激起男人身体绷紧发颤,于是他就像是在玩某种有趣的玩具一样继续逗弄他。

男人咬紧牙关,但身体却仿佛是感受到了熟悉的热量,于是身体内部开始条件反射地收缩痉挛绞紧,穴口溢出了透明的粘液,下半身的顶端也开始不自觉地顶蹭着渡边幸的手心。

“要干就干、废话这么多。”

琴酒冷着声,攥紧的拳头带着手腕上扣着的铁链一起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这么着急?想我了?”

渡边幸笑了两声。

他的手顺着皮肤慢慢摸上了琴酒的肚子,微微用力压了压,伴随着男人压抑的闷哼声,他摸到了他昨天晚上放进去的硬硬的跳蛋。

嗯,一共十五颗。

top killer的后穴比他想的还要能装。

渡边幸这么想着,摸出了那些无线跳蛋的开关,推到了底。

“嗡嗡嗡”

电动的声音密集地响了起来,杀手的表情露出些许痛苦,隔着一层肚皮渡边幸能清晰地看到肚皮下有凹凸不平的几个椭圆体震动起伏的弧度。

琴酒的额角都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