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哈啊……唔……呃……”

“渡边君”

男人一边喘息着,一边尽力地缓解喉咙里不适的感觉,口腔里的腥味让他的整个人都很满足,他的面颊上泛着病态的红润,声音沙哑而满足地叫着渡边幸。

还在平复着身体残留的快感的渡边幸被他这一声叫的整个人抖了一下,抿着唇抬头。

然后他听见了夹杂着电子音的古怪愉悦的声音:

“感谢款待~”

渡边幸一秒软透了。

……救命、好渗人啊。

3

“稍微好一些了吗?”

男人缓了几分钟,似乎中间还去喝了点水,在他再次出现在渡边幸面前的时候声音已经没有任何的卡涩不适了。

他跪到渡边幸身前,用舌头细致地又帮他舔了一遍。

然后撑起身体,抬起渡边幸的脸细细地打量。

是他熟悉的那个孩子。

黑发半长遮在脸上,因为常年的厌恶户外运动皮肤显得格外苍白,抬起头时甚至能看到颈侧微微鼓起的青色的血管,但也因此显得面上的薄红格外明显诱人。五官算不上帅的惨绝人寰,但绝对清秀立体,嘴唇紧紧地抿着,如果没有黑布的遮挡,大概就能看到那双大部分时候都散漫又随意的眸子,性格看似软的像根野草,但实际上却倔强又顽强。

……他深爱着他。没来由的。

似乎就是某一天突然见到时看见了他漫不经心的笑容时就心动了,明明已经娶妻、他也确定自己依旧爱着自己的妻子、但还是就这样地心动了。故意以长辈的身份介入,以教导的名义增加着与这孩子的接触,一边享受着他仰慕的目光,却又一边不可抑制地想要更多,想要抚摸他,想要亲吻他,希望不只是作为长辈被他注视,想要听他不加敬语地叫他的名字

已经快不记得这样的情感憋了多久了,看着他长大,看着他的容貌长开,看着他体量逐渐修长,看着他慢慢变得优秀,这样的过程让他开心也痛苦,心里的某个恶念就在这种状况下生根发芽、不断蔓延成长。

……然后最后还是做了。

准备麻醉药、绳子、挑准时机把这孩子迷晕带回家里的地下室,然后绑起来肆意享用,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缺失的全部弥补回来一样。

但是要记得藏好自己的身份。

如同午夜就要离开舞会的仙度瑞拉,即使再不舍,也要离开。

离开为了下次的相见。

“想离开吗?”

他捧着渡边幸的脸落下一吻。

“……啊?”

渡边幸愣愣地发出一声。似乎花了一秒来辨别对方的这个问题是真是假,半天才回复:“……我能走了?”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离开,再回来时他的手里多了个杯子。

他把冰凉的玻璃杯贴上渡边幸的脸颊。

“把这个喝了,然后我送你回去。”

“……里面加啥了?”

“一些短效的镇静催眠药。”男人倒是很坦荡。

“……可以不喝吗?”

渡边幸感觉胃开始难受了。

他有很严重的厌食症,不能吃的那些东西里,尤以各类药让他产生的应激反应最重,哪怕是兑在水里也完全不能接受。

“倒是还有沾在毛巾上吸入起效的那种不过我以为你会很抗拒?”

……毕竟是被那东西从后面捂住弄晕了带过来的嘛。

“……毛巾,拜托了。”

过了一会儿,渡边幸诚恳地开口。

……这孩子的厌食症是不是更严重了?

男人默了一秒,转身去换了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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