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噩噩,唯独身体是从未有过的放松和轻盈。

这是在他过往的二十多年生涯中少有的体验。

现在的姿势是诸伏景光躺在床上靠着床头半坐起、右手被手铐牢牢扣在床头的栏杆上,渡边幸坐在床边,俯身过去吻他。

“舒服吗?”

渡边幸的唇顺着男人的下颌慢慢向下,含住了男人凸起的喉结,细细地吮吸亲吻,声音含糊而懒散。

脖颈处酥麻的触感让诸伏景光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几声断续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