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能对方炸毛暴怒掏枪毙了他的概率比较大。
渡边幸这么想着,发了半晌的呆,直到开着的窗户刮进来的冷风激的他猛地打了个寒颤,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头又开始有些发晕。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有点烫。
……啊。
他就说,怎么这次生病这么快就好了。
感情只是中场休息啊。
渡边幸想到不久前发现他发烧之后强行给他喂药的安室透,强撑着准备去门口把门锁上,但却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整个人摔了下去。
这一次他的状态比之前更差了。
他昏了不知道多久,有人扶他起来把水递到他嘴边,似乎和他说了什么,但完全听不清。他挣扎着试着睁眼,眼皮却好似千斤,根本没办法睁开。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在给他喂药。
冰凉的唇肉贴着他的嘴唇,柔软的舌头舔开了他的牙齿,微微抬起他的下巴,跟着涌入口中的就是混杂着药片胶囊的温水。
渡边幸顺着本能拼命挣扎,眼泪都冒出来了,牙齿努力咬着唇上贴着的软肉,却依旧于事无补。脑后扣着的那只手轻易就按住了他所有的挣扎。
听见了有人在他周围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