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动起欲望的身体仿佛有着无限的精力,催促着他如打桩般一下下快速地把性器送进去又拔出来,肉体碰撞发出连续细密的“啪啪”声响,性器抽出时带出的浑浊精液弄的安室透两腿间泥泞不堪,衬得本就偏深的肤色更加色气了。
“……呼、唔……嗯……”
“呼……”
确实是步坏棋。不……应该说,在他没有一早意识到渡边幸身体的特殊性,任由他吹一晚上风开始,就做错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能明显感觉到药效似乎在逐渐变得明显。
这场性爱持续的时间远超安室透的预料。
在渡边幸第二次射的时候安室透还能勉强支撑着身体简单收拾一下,在渡边幸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射在他身体里的时候,他有种自己已经变成了个大型储精罐的感觉。
欲望上头的少年的动作变得粗暴,又或许是因为发烧让他变得顿感了,于是本能地加大力道来获取快感,最终地结果就是更加用力地顶弄着安室透的前列腺点,把那块肉顶的软烂。
安室透开始怀疑自己的前列腺是不是已经被捣烂了,他喘息声嘶哑的不像样,完全被动地承受着少年的欲望。
两人的喘息汇聚在了一起。
“……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