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琴酒做到一半反悔掏枪给他物理阉割了。

但面前的人喘息着把手搭到了他的脖子上,然后慢慢收紧,就呆在那里不动了,仿佛已经被一道无形的枷锁锁住。

渡边幸怔了一下,然后笑了。

他压低嗓子一边笑一边把手伸进杀手的两腿之间,隔着一层西装裤用指腹揉着紧缩的穴口,掌根抵着两颗卵蛋,一下一下地磨着。

“GIN。你在发抖吗?”

琴酒呼吸急促,脊背抵着墙壁,声音沙哑:“别磨蹭直接点。”

渡边幸笑着用嘴唇蹭了蹭他的下巴。

他用另一只手从衣摆伸进去,一直往上摸到了胸口,然后用指甲刮蹭那粒存在感并不明显的乳粒。

“总得让我先了解一下你吧?嗯?喜欢这里吗?”

就算是top killer,乳头也是圆圆软软的。

那颗果实被蹭了两下就硬了起来,于是渡边幸把他的衬衫拉到了锁骨,低头含了上去,一边含吮,一边用舌尖挑拨逗弄。、

杀手绷紧的身体霎时抽搐了一下,膝盖微微发颤,仿佛已经开始腿软了。

“看来你很喜欢。”

渡边幸笑着抽出卡在他两腿间的手,掌根上带着亮晶晶的淫水,溢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打湿了裤子沾上了他的手。

“湿成这样真不像话啊,GIN。”

“……呼、嗯……”

银发的杀手喘息着,他仰着头靠着墙壁借力,修长的脖颈喉结起伏,上身衬衫被揉的皱皱巴巴,一侧的乳尖又红又肿,下半身则是撑出了一个明显的帐篷,布料顶端的深色尤为明显。

他的手顺着渡边幸的背往下,然后落在腰上,发力把两人的胯贴在了一起。

两根涨粗涨的性器彼此抵着。

“进来。用你的东西。”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干烂我。”

渡边幸脱掉了他的裤子。

黏糊糊的前列腺液流的琴酒整个下体都湿滑一片。

渡边幸把自己的半硬的性器掏出来插进他两腿之间,缓缓动着腰,硬涨的龟头从后穴口磨到会阴磨到囊袋下方,渡边幸一边这么故意磨他,一边问:“这么多的水,什么时候开始流的?”

琴酒的喉结动了动,呼吸有些不顺:

“……在听你的心跳的时候。”

渡边幸评价:“奇怪的性癖。”

他的性器顶端停在了琴酒的后穴口。

已经被他自己流出的水润湿的入口远比最开始柔软,渡边幸扶住他的腰,插了进去。

杀手难耐地皱起眉,额角溢出细细密密的汗。

“难受?”

他皱着眉喘息,声音发哑:“……太粗了。”

渡边幸花一秒的时间回忆了一下自己当时捏角色时选的尺寸,在心里愧疚了两秒。

然后他手扶住琴酒的腰,猛的捅到了底,让他知道他的东西不仅粗还特别长。

银发的杀手猝不及防之下被顶的发出一声:“呃!”

从未体会的身体几乎被完全撑开一样的感觉让他整个人晃了下神,双腿一软险些摔倒。

渡边幸双手托着他的臀肉,把他抵在墙上半抱着,深深地叹息。

“里面好紧……在咬我。”

“……唔、呼……闭嘴、……唔……”

琴酒喘息着颤抖,身体本能般的痉挛发颤,落到肠道处便是一下一下的收缩,偏偏那根东西又把他的肠道完全撑开了,让他有种肠道已经完全被撑成了渡边幸的性器的形状的错觉。

“GIN”爽的上头的渡边幸凑过去咬他的耳朵,声音发哑:“我要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