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湿哒哒的,衬的露出的锁骨更加纤瘦苍白,与之相对的是他满脸阴郁暴躁的神色,嘴角似笑非笑地扯着,脊背绷的笔直几乎能透过湿掉的衬衫看见凸起的脊骨,眸中的鲜红色像是刚割开的动脉一样流动着不详意味,声音冷漠嘲弄,像个理智的神经病:

“得罪?呵,他不老老实实把情报递到我面前就是在得罪我了。”

赤井秀一站在门口,视线挪到现场的第三人坐在边上的沙发安静地保养枪械的苏格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