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方便用力的姿势让他挑开渡边幸的腰带的动作有些困难,于是渡边幸腾出一只手来帮他,两人的手指交叠缠绕在一起,没几下就解开了渡边幸的裤子,诸伏景光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被渡边幸的手拉着一起伸了进去,然后贴上了对方那根粗硬勃发的性器。
诸伏景光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再次睁眼时仍然感觉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地抖。
好沉。
……怎么这么的烫啊。
之前公安的训练……怎么做的来着?
诸伏景光握着渡边幸性器的手被渡边幸自己的手指拢着,对方倒也不动,仿佛只是想要贴着他的手指一样,但还是让诸伏景光产生了一种被束缚住了的感觉。
无论是掌心里的性器、还是手背上贴着的手,温度都高的吓人……
“苏格兰、你动一动”
渡边幸把舌头伸进了诸伏景光的耳朵里,一边舔着他的耳道一边小声地催促他。
“……等、我有点”
诸伏景光声音沙哑,但推拒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嘴唇就又被贴住了。
渡边幸细细地吻着他的唇,用牙齿去咬他嘴唇上的软肉,用舌头扫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块地方,下半身顺着本能前后磨蹭起诸伏景光的掌心,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情欲。
“嗯、唔……苏格兰、呼感觉、好舒服……”
渡边幸闭着眼用下体前后动蹭着,呼吸越发地急促,看着身下人的眼睛越发地深沉,呼吸急促而热烈。
他不断地叫他。
“苏格兰……苏格兰……”
“好舒服……你好棒、呼、好喜欢你……”
“苏格兰你摸摸我、苏格兰……”
他叫着叫着低下了头,含住了诸伏景光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好奇怪……身体变得好奇怪……
诸伏景光闭着眼接受渡边幸的吻,双腿发颤,腰瘫软在沙发上感觉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感觉好像要……
“不好意思。”
随着“啪嗒”一声响,客厅的灯被打开了。
波本一只手拿着电话,身姿笔挺,带着疏离而礼貌的微笑地站距离两人几米远的地方看着他们。
他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扫过,神色不动,开口:
“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德威尔,琴酒找你。”
“咕唔……”
渡边幸的喉咙动了一下,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他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单手捂住脸,喘了两声,还是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
“他妈的、琴酒他最好有事”
这种全身的火都被憋回去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受,渡边幸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发抖,猛的站起来几步走过去劈手夺下波本手里的电话,一边压着火气“喂?”了一声,一边快步走进里面的卧室,随手甩上了门,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波本的视线跟着渡边幸一直到他消失在门后,然后才把目光转向沙发上的另一个人。他垂下眼,几乎不敢看他多年的友人此时的模样,慢慢地攥起拳,几乎要把手心掐出血丝,开口却是轻描淡写的嘲弄。
“苏格兰,不会被亲的全身都软了吧。”
在他死死盯着的目光里,沙发上的男人几秒后慢慢曲起腿坐了起来,倒撸了一把脸上凌乱的头发,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仿佛在把身体上的某种冲动强行压抑下去,良久才偏过头看向波本。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对上,仿佛一瞬间空气都停滞了。
过了几秒,诸伏景光神色冷淡地扭开头,声音平静:
“波本,你话真多。”
降谷零脸上的表情一秒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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