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那边提出要渡边君负责询审才愿意配合。”

“让他滚。”

“部长那边经过讨论已经决定同意他的要求了。”

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气。

渡边幸已经伸手接过了对讲机。

“我马上过去。”

少年的声音有些发哑,气都没喘匀。

那边的人快速回复:“麻烦了,那就请渡边君尽快。”

对讲机被挂掉了。

那边的人风间裕也,在心里对这个少年表达了几分同情。

……太惨了太惨了,听这声音哑的,是被降谷先生骂哭了吧。

……降谷先生!就算是因为名字的关系对渡边君有了比较高的期待和要求,也不能光骂孩子啊!!

因为对上司的了解欠缺了非常重要的一部分,风间裕也的猜测也偏离了事实十万八千里。

他当然不知道在他的猜测里被骂的哭唧唧的少年此刻正面(丧)无(了)表(吧)情(唧)地托着他的上司赤裸的屁股:“降谷先生,请起吧。”

降谷零坐在少年的腿根上,脸色有点差。

大概就是x欲被打断的那种不爽的程度吧。

他们对视了三秒。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气,舔了舔嘴唇,凑过去咬了一口渡边幸的嘴唇,在少年痛到皱眉的时候又偏过头舔了一下他的耳朵:“今晚……我去hiro家找你。”

诸伏景光眨眨猫眼:“需要收拾客房吗?”

“不用啦。三个人一起睡的话应该睡的下吧。”

今晚。

三个人一起睡。

渡边幸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

降谷警官,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景光前辈,你快管管他啊

被渡边幸寄予厚望的诸伏景光摸摸鼻子,面颊稍微泛上了点红,视线也有些飘忽:

“和zero一起啊……稍微有点害羞呢。”

降谷零后知后觉开始感到羞耻,下意识睁圆眼睛,耳垂泛红忍不住叫了一声:“hiro!”

……很好,打情骂俏起来了。

渡边幸面无表情。

十分钟之后,渡边幸坐到了琴酒的对面。

银色长发的男人坐在审讯室里,几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

渡边幸拉开凳子坐下:

“听说你要见我?”

银色长发的杀手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渡边幸,视线落在他的唇上,半晌扯了扯嘴角。

“波本还真是舍得啊”

“啊?关他什么事啊?”

“苏格兰应该也在这里吧,他居然也会同意你来见我。”

“嗯?”

渡边幸茫然地眨眨眼。

“什么意思?”

琴酒哼笑了一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自然不会告诉渡边幸他唇上有个很明显的牙印,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刚刚在做的事情,琴酒想也知道他打断了波本或者苏格兰准备做的事,有一种微妙地解气的感觉。

“你倒是心态不错,这么多年的心血付之一炬了不难受吗?”

渡边幸注意到了琴酒脸上并不沉重的神色,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毕竟是四年前就有预感的事情,早发生迟发生也没有区别。”

杀手的神色平淡。

这次渡边幸接上了他的脑回路。

“是吧,要不是我那次死的早,你老早被关进来喝茶了”

少年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银发的杀手注视着他不置可否,过了一会儿,问:“那你为什么要死?还是死在赤井秀一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