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司祁点头，“我们之前做的每一次，我都记得。”

都记得啊……

“从位面结束后你一直都记得？”

“都记得……”说罢，司祁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沈饶，明显是怕人生气。

不过少年看起来确实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还问他，“那之前有想着那些自慰过吗？”

司祁抿了抿唇，“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