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匿在深处紧密穴口此时正脆弱不堪的含着一根对他来说有些超过的肉棒,被人注视着,穴口忍不住收缩了下,接着可怜兮兮的吐出些透明的液体。
裴洲伸手朝二人交汇处摸了摸,引得穴口处的软肉吃得更紧,沈饶也忍不住娇吟出声。
“唔……别……”少年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剧烈的撞击顶得支离破碎。
经过一晚上肏弄的后穴已经被开发得足够成熟,裴洲轻而易举的便顶到了最里面。硕大龟头破开层层软肉,柔软的肉穴像是被彻底贯穿了一般,无力的敞开让男人侵犯到最里面。
“呜嗯……”被贯穿的快感充斥着沈饶的神经,他被弄得说不出话来,只有呜咽。
裴洲一下又一下的往他的敏感点上撞,硕大的伞冠重重的碾过柔软的壁肉,直捣穴心。
沈饶眼里逐渐蒙上一层水雾,眼睫被泪水打湿粘连在一起,嘴里小声的啜泣着。腿根的软肉都在发着颤,他拍着裴洲手臂让他慢一些,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动作更加狠厉。
粗壮的鸡巴在后穴不断进出着,每次拔出时都伴随着大量淫液,湿湿嗒嗒顺着穴口向下流,在身下逐渐汇聚成一小滩。
沈饶绞弄着后穴里的器物,希望能够让他停下,但体内的鸡巴却无视柔软后穴的抵抗,更加猛烈的破开,动作更加兴奋。
“裴洲……受不住了……停下……”沈饶嗓音渐渐带着些哭腔,手指无力的搭在裴洲肩头,浑身被肏得酥软。
细碎的呻吟夹杂着少年受不住的呜咽,裴洲呼吸粗重了几分,朝某处深顶几百下后,松开精关,一大股浓稠炽热的白精射到沈饶最深处。
“我可以尿吗?”
“什么?”沈饶被肏弄得意识还有些不清醒,对于裴洲的发问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裴洲在说什么了。
摁在裴洲肩膀的手机猛然缩紧,“不行等等”
一大股滚烫有力的水柱冲刷着柔软的内壁,沈饶体内痉挛着发颤,穴肉紧紧收缩,嘴里呜咽出声。
待裴洲释放完欲望后好一会,沈饶都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出来,小腹时不时抽动着,腿根发颤轻抖。
裴洲做得太狠的结果就是沈饶连着好几天不让他碰自己了,裴洲好话说尽才将人哄好。
三日之后,景国使臣离京,临走之时,萧岭还曾悄悄递给沈饶一个精致的木盒,特地嘱咐他避开裴洲打开。
沈饶心中好奇,但还是接过。
直至萧岭坐上马车时,还冲着沈饶挤眉弄眼示意他别忘了那个东西。
裴洲将二人的动作看在眼里,侧身挡住了沈饶的视线。
“起风了,回去吧陛下。”
沈饶点头,跟着裴洲往回走。
离开时,裴洲回头,看了在马车上轻笑的萧岭一眼。萧岭笑意凝固在小脸,心中腹诽道,有他以后感谢他的时候。
此先的原主是极会享乐的人,寝殿后面便是一处大大的汤泉,现在倒是便宜了沈饶。
沈饶泡完温泉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等着裴洲沐浴完,今天奏折多,他批改得也就晚了些。
沈饶等得无聊,突然想到了萧岭的那个东西。
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些什么,但他想左不过是那些个玩意,毕竟开木箱的经验他已经有过一回了。
与沈饶设想中满是用品的样子不同,掀开木箱,里面是一套衣服。
他掀起布料一角,果不其然,这衣物并不似外表那样简单,布料透如薄纱,上面的细纹精美又性感,设计并不裸露,却诱人深入。
最上层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一点心意,还请陛下笑纳。
水雾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