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魏然拦下,魏然伸手搭在那人的后颈上,“新来的吧?”
那人迷茫的点点头。
“那就是了。”只见魏然一脸过来人的模样,“给你讲,谢寒那人龟毛得很,打完球聚餐什么的从不参加,说身上有汗不舒服,赶着回去洗澡呢。”
“他洁癖重的很,压根不让人碰,连我都嫌弃,我天天洗澡干净得很好吗!”
说罢魏然还装模作样的唉了口气。
“那个……”被他揽着的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因为魏然的嘴太碎而插不进去话。
“可是谁让老子和他关系好又善良呢,也就忍忍吧,也不知道他这样的以后怎么找老婆。”
“那个……”
魏然像是这才注意到了被他揽着的人有话要说,“嗯,怎么了?”
“你的手上都是汗,挨着我,有点热。”
魏然:……
终究还是老子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谢寒手握上门把手,还未等他使力,便很轻易的被推开了,显然先前的进去的那个人并没有关实。
望着面前明显不属于他的行李箱,谢寒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面前的寝室虽是标准的二人间,但是他一直是一个人独住,校方也愿意卖谢太子爷一个面子,至今还从未有人搬进来过。
浴室里的灯还亮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谢寒嗤笑一声,还在洗澡。
他拿起桌上的空调遥控器摁了一下,在沙发上坐下开始玩起了手机。
一顿温水澡洗得沈饶神清气爽,他感觉刚才赶路的艰辛好像都不算什么了。他关掉花洒,擦去脸上多余的水珠,就当他想要离开浴室时,脚步一顿,突然想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糟糕,他刚才进来得太着急了,忘记拿衣服进来了。
干净的衣服都还在行李箱里,刚才换下来的衣服上又全是汗,洗澡时还全被打湿了,就算他不嫌弃也穿不了了。
沈饶垂着脑袋,脚趾不断绞动着,别扭着不想出去,犹犹豫豫了好久之后,才抿了抿下唇,拧开了门把手。
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谢寒漫不经心的抬眼,正当他想看看是哪个人胆子这么大时,入眼却是一片的白。
好白,还粉,嫩得要死。
原本质问的话随着少年喉结滚动的动作尽数咽了下去,整个人像是哑巴了一般,热气一股脑的往头上冒。
同时沈饶也愣住了,一双圆眼睁得大大的,漂亮的美目的满是震惊,下意识环住自己,慌忙的移开视线。
猝不及防的就被人看了个精光,沈饶脸蛋羞红得要命,在原地缩成一坨在一动不动。
空调的温度被谢寒调的有些低了,才洗完澡的沈饶身上还带着为擦拭干净的水珠,又被低凉的空调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个……能拿件衣服给我吗,好冷……”
知道少年出声,谢寒才堪堪回神,他有些狼狈的别开脸,随手摸了件外套出来,拢在少年身上。
少年白皙的指尖将外套抓紧,小声向他道了句“谢谢”。
嗓音又娇又软,像是一只刚出生不久可可爱爱的猫崽。
谢寒口水咽得更凶了,他听见自己明显变哑的声音对少年说,“去床上吗,会好一点。”
少年轻轻点了点头。
在将人抱起的一瞬间,谢寒的第一反应,好软,好甜,这么轻的重量,他都不敢用力。
沈饶才来,连行李箱都还没有打开,更别说是铺床了,所以谢寒嘴里的床只有那一个。
沈饶刚被放到床上,便感受到少年被如电击一般飞速收回手。谢寒这般举动自然不是洁癖发作嫌弃沈饶,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