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当初他们约定的是,梁雁替林栖照顾他妈妈,林栖留在这里,永不外出。

可是就在昨天下午三点,医院宣布林栖他妈妈死亡了。

那个女人苟延残喘了二十年,还是死了。

梁雁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林栖,私底下处理了他妈妈的尸体,送去火葬场火化了。

如何瞒着林栖,让这个人继续留下,成了最大的难题。

梁雁面不改色,转移了话题:“今天没去院子里玩?”

林栖没好气地回复:“你一天到晚都盯着我,我哪敢去!”

“不是不让你去,外面太冷了,你的身体你自己清楚。”梁雁耐着性子哄他,“等开春了,你和管家一起去种花吧。”

他记得林栖很喜欢花草。

林栖“哦”了一声,没太大兴致。

离春天还早,这个冬天,他都会出不了门。

梁雁观察着他的表情,斟酌了一下,决定给他多一点权利,“马上过年了,家里没年味,明天你和管家一起布置家里吧。”

“哦。”

林栖还是没什么反应。

自从被关进这个别墅以后,林栖就一直都是活人微死的状态。他不怎么爱说话,不爱笑,不哭不闹,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

林栖吃饭速度很快,而梁雁则是细嚼慢咽,吃个饭都要把装逼坚持到底。

往往林栖都干了三碗饭了,梁雁第一碗饭都没吃完。

这顿饭也一样,林栖一口把粥全闷了,他觉得有些反胃,没太大胃口,便放下碗,等着梁雁吃完饭。

可惜梁雁太磨蹭了,他等了半天,没按耐住心思,“快过年了……我能和我妈见一面吗?”

每年过年的时候,梁雁都会带他去医院见妈妈一面。

虽然时间很短,但这是他唯一能和妈妈见面的机会。

梁雁眼皮一跳,不动声色道:“嗯。”

林栖松了口气,“谢谢。”

他对那个妈妈的感情很复杂,就像他对梁雁一样,爱过也恨过,到最后就形成了不愿意见面,又怕她死了的局面。

梁雁心里盘算着,表面上不显:“光是嘴上说谢谢?”

林栖面色一热,局促地站起身,左看右看,确认没人了才咬着牙说:“床上等你。”

梁雁笑着说:“好啊,刚好有剪指甲,会让你舒服的。”

他这话调戏意思太浓了,林栖脸皮再厚也绷不住了。他只是脸皮厚,可是人家梁雁直接不要脸,骚话一个接着一个。

不要脸。

林栖脸皮子躁得发烫。

第5章 当真

林栖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脑袋上顶了块白色的毛巾,他还没来得及擦干头发,就被一只宽厚有力的手勾住腰,往前一拉,跌入一个怀抱。

他的鼻尖抵在男人的胸口,梁雁贯爱用一款法国的香水,醇厚冷清,和他风骚的举止形成鲜明对比。

这款香水,是他的白月光送的。

据说当年他生日,白月光不知道送什么,本来想恶搞他,就给他送香水,试图恶心他。

没想到他却把这款香水当成了宝贝,从一而终,用了十年。

梁雁稍稍低下头,埋在他还有些湿热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

双手隔着单薄的睡袍,沿着腰线,慢慢攀爬。

掌心滚烫。

皮肉上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欲火焚身,所过之处,一片酥麻。

林栖很悲哀地认知到,他的骨头就是贱。

不管他有多恨梁雁,只要梁雁随意地挑逗他,他的身子就有反应。

难怪梁雁总把他当男妓。

梁雁开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