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栖的病两天后好起来了,这两天梁雁都没回家,估摸着是在医院陪着叶林初。
他闲来无事,带着丢丢在院子里散步,教丢丢捡球,握手,转圈。
丢丢很聪明,一教就会。
“捡球丢丢!”
随着球被扔出去,丢丢也冲了出去,在雪地里摔了一跤。它估计是生气了,捡到球也不拿回来,钻到了假山后面,不见踪影。
林栖找不到它,一直喊:“丢丢,丢丢,你在哪呢?”
丢丢又出来了。
在院子里丢了半天球,张嫂过来叫他吃饭,林栖收了球,喊:“丢丢,走了。”
丢丢没动。
他又喊:“丢丢,走了!”
还是不动。
张嫂说:“你这狗咋不理人呢?”
林栖也不明白,他弯腰拍拍丢丢,“走了。”
丢丢这才慢悠悠地跟上来。
雪停了一会儿,积雪未消,院子里依然铺了厚厚一层雪。
一辆车停在院子外,两日不见的梁雁从车上下来,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一贯的懒散。
他朝林栖看了眼,哑声问:“病好了?”
林栖愣愣点头。
“进去吧。”梁雁似乎没什么精神,擦肩而过,林栖注意到梁雁的脖子上有几个红点。
像是暧昧的吻痕。
第30章 名字
林栖跟着进了屋,心思全然放在梁雁脖子上的红痕。
虽然梁雁身边似乎有很多人,但从来没见他会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
他像爱惜自己羽毛的白鸟,决不允许任何人在他身上留下印记。有时候被林栖咬一口,他都要哀怨好几天。
是谁可以在梁雁脖子上留下这么多红痕?
“你这几天跟谁一起过的?”
梁雁鼻音很重,语气散漫:“想知道啊?”
他掀起眼皮子,“你猜啊。”
“……”
林栖厌烦地垂下眼,“不用,随口问问而已。我怕你把病传染给我。”
“那不会,我定期做检查。”梁雁笑眯眯的,“爬我床也有条件。”
他的视线落到丢丢身上,轻飘飘地移开,“别让它靠近我,我讨厌狗。”
林栖抱起狗,生怕梁雁把火撒到狗身上,一路小跑,很快就逃离出了梁雁的视线范围。
张嫂倒是觉得奇怪,没着急跟出去,“少爷,你这是……”
“老毛病。”梁雁没多解释,目光幽暗,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去跟着他,别让他出事。”
张嫂迟疑片刻,“你何必那样说?小栖听了该多伤心?”
“他伤心关我什么事?难道我还要照顾他那颗小心脏,随时随地哄着他?”
梁雁瞳孔冰冷:“只要没死,其它的我都不想管。”
他扬起下巴,“不该说的别说,看好他就行。”
张嫂局促地搓着手,最终只是点头,“好的少爷。”
在院子里又跟狗玩了一会,林栖被强行带回去,理由是大病初愈,不能吹风。
新春过后,江昼又开始偷摸着来找他,每次都被拦在门外进不来。林栖很无奈,只能劝他回去,不断地保证会照顾好自己,江昼才不情不愿地走了。
他每天下午会在院子里陪丢丢玩,丢丢年纪小,正是调皮的年纪,服从性极低。
今天也一样,丢丢冲出别墅,不过是一眨眼,它就不见了踪影。
林栖身子差,不敢大步跑,赶忙跟过去,“丢丢,丢丢,你在哪呢?”
丢丢从不知名的旮旯角里窜出来,坐到林栖面前,吐着舌头。
“你怎么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