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贴着他的后背,隔着单薄的睡衣,滚烫的体温和微凉的手心相贴,如同冰火两重天。
“……你什么时候结婚?”
梁雁懒得掩饰,“半年以后。”
“女的?”
“嗯。”
“你喜欢她?”
梁雁轻笑一声,“喜不喜欢很重要吗?”
他的手指顺着林栖的腰往上摸,声音磁性而低沉,“这不影响我们上床。”
林栖身体猛地绷紧,他抓住了梁雁的胳膊,“别。”
“嗯?怕了?”
梁雁笑着问他,眼底满满恶意,“当初爬我床的勇气呢?没了?”
林栖脸色惨白,“梁雁,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
他顿了顿,没再辩解,“你要结婚了,你要怎么处理我?”
梁雁很快松开他,眉目透着冷意,像料峭的寒冰,“你就永远待在这里,永远也别离开。”
“你的意思是,把我藏起来,当个小情人,对吗?”林栖发觉自己竟然麻木了,他一点也不心疼,这个结局对他来说居然是最好的。
“不然呢?”
梁雁理所当然地反问他,“难道你还指望我给你个名分?”
他挑起林栖下巴,笑眼弯弯,“要不要这么天真?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把你留在这里,不过是我还没玩够。”
两只手按在林栖肩膀上,慢慢下滑,沿着腰身,落到腰侧,死死捏住。
“我结婚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我们俩本就不是一路人,你问这些有什么用?”
“你又急什么?”林栖不怒反笑,“我不过是问一句,你用得着解释这么多吗?”
梁雁瞳孔很轻微地颤动,最终也笑起来,“那我们就不谈这件事了,干点别的事?”
他的手继续下滑,落到林栖的尾椎骨,在那一片打转,“不如……做这件事?”
他们之间似乎只剩下这种事可以做了。
这场情事里,做到一半,林栖突然张口咬住了梁雁的脖子不松口。
他咬得很用力,瞬间在对方脖子上留下来一个血腥的齿印。
梁雁最讨厌别人在他身上留下印记,立马烦躁按住他肩膀,试图把他推开。
然而林栖死活不松口,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宣泄自己的情感,血染上他的唇,让他脸色不再那么苍白。
“林栖你是疯狗吗?松嘴!”梁雁感觉自己要被他咬断脖子了,反手掐住林栖的脖子,狠狠把人压倒再身下,虎口钳住对方纤细的脖颈。
他力气也大,林栖喘不过气,被他掐出来眼泪。
“你发什么疯!”梁雁骂了句脏话,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一手的血。
这个疯子是真打算咬死他。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别咬我脖子!”梁雁难得生气,眉头高高挑起,“你为什么死活听不进去!”
林栖擦掉唇上的血。
痴痴地笑起来。
“梁雁,疼不疼?”
他眼里带着憎恨,“我比你更疼,这十年里,我每一天都想拉着你去死!”
梁雁微微眯起眸子,呼吸不太稳,胸口起伏,漂亮的肌肉线条暴露在空气里。
“想拉着我死?怎么,又后悔了?现在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吗?”
梁雁笑意讥讽,雪白的肌肤上挂着汗珠,他抹掉脖子上的血,眼神一寸寸冷下来,“真是不知死活,林栖,我要是想要你的命,都不需要我亲自动手。”
“你有本事杀了我啊!”
林栖丝毫不恐惧,他眼里闪着冷光,“咱们俩就这样互相祸害吧,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哈哈梁雁,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