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辩解："不...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声音因为脖子被扼住而有些变调："谁让你不开灯的啊，你能看见，我看不见啊！"

她越说越气，胆子也大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说我勾引你？我还要说是你故意把房间弄得漆黑，就等着我扑到你身上呢！"

话音刚落，林薇就后悔了。脖子上的手突然收紧了一分，霍深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黑暗中，她能感觉到对方的脸离自己极近，近到能感受到他鼻息间那股若有若无的冷香。

"牙尖嘴利。"霍深的声音危险的意味："你知道上一个这么跟我说话的人，现在在哪吗？"

林薇咽了口唾沫："在...在医院？还是太平间？"

"坟墓。"他说。

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但依然没有完全放开。

他的拇指突然抚上林薇的脖子，指尖好像刀子一样划拉着脆弱的大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