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夫:!满意!
没想到他还有医学之外的演戏天赋。
完全不是柳大夫想的那样的在场所有人:……
作为读书多年的众人,他们从刚刚那短短的五个字里,拆分到了他们想知道的事情。
吃……撑……了……
什么……叫吃……撑……了?……
然后这个‘又’……
这个“又”字就很灵魂,什么情况下会用到“又”……
他不是……他不是!他不是重病将死吗?!!!!!
他他他他他他……他个臭卖围巾的!他他他他他他……
啊啊啊啊啊啊!!!! 要气死了!
非南陵学子刚才的难受像是回旋镖一样咔扎自己身上了,而且更难受了,喘气不匀。
他们南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解元……
为什么?????!
即使他们没说话,只通过他们的表情,他们的眼神,他们颤抖的身体,南陵学子都知道非南陵学子们这是……破……大防了……
但……谁知道啊……
他们桌子下的手也有点抖……
他们想说他们也很破防啊……
才,他们还因为柳大夫的反应吓了一一跳,以为斐然真的生了什么不治之症,其中以青山书院的几个学子由甚,他们可还记得当时斐然进考场那惨白的脸色。
然而……
“又”……
“吃撑了”……
如果这是一段阅读理解,他想他们并不想拿满分……
也就是说,传闻中斐然病情,其实只是‘吃……撑……了……’
如果说非南陵学子对斐然带病赴考之事怀疑拒绝,但南陵学子可是扛起大旗使劲甩的人,并对此坚信无比……
现在……
缓缓的有人想起了什么,僵硬扭头看向何同窗……
他们可是还记得,他们想去探病时,何同窗说斐然重病不想见人的……
何同窗:……
如果他说他也很颤抖……有人信吗……
然而,出门在外的面子还是要有的,桌下,何同窗一把用自己的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另一只手,让自己声音尽量听起来正常。
但这是只有他以为的正常,他的声音其实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然兄,你病情一直如此吗?”
一直只是吃撑了吗?了吗?了吗?
何同窗,一位一开口就直接问出来大众的心声的有志之士,唰的,所有人都目光炯炯的盯向斐然想要一个答案。
斐然:……他的脸……
斐然难得迟疑了一下,他一把将桌上的橘子拿起。然后,一开两半,一半给了柳大夫试图堵住他的嘴,一个半塞进了自己嘴里。
他要先压压惊。
然后,在场的众人就看到吃着橘子,腮帮子鼓起来的他们的南川的解元看着他们比他们还疑惑:
“大家不是都知道吗?为此我还特地穿了身特质赴考服。”
!!
……大家都知道??那个大?那个家?是谁?!是那个大家?!
你那是赴考服?!你那不是蒙面大盗吗?!!
%%¥¥#%%%¥@@¥!!!!!!!
众人:……有的时候心脏真的受不了一点。
不仅非南陵学子们受不了,蒋翰林也受不了,他的玄学克制宴……
要不是年龄和身份搁在这,他都要伸手捂住胸口了。
他……他……他要回朝,他他他有事要奏!
南川的学子宴几乎是在一种强烈的我是谁,你是谁,那个姓斐的是谁的恍惚震荡中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