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的事她勉强还能忍,现在既然已经这般田地,她还是多想想她儿子,至于连儿子都利用的斐炀,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孙氏和他也就剩下面子情。
现在这样更好。
文恩侯其实不是个心硬的人,斐炀不受待见,出于愧疚,说不定她儿子还能得几分好。
抱起儿子,孙氏对于隔壁文恩侯的怒吼充耳不闻的走了。
房间里,文恩侯怒发冲冠:“你弟弟的谣言都是你让人散出去的是不是!”
狼狈了这么久,这可是斐炀最近听到最好的消息了。
他也不装了,坐在地上看文恩侯,嘲笑:“怎么?心疼了?现在也晚了。”
斐炀现在消息被限制,差点都忘了早先安排的这一手了,现在可算是找到了点乐趣。
看着斐炀像是听到什么好消息的表情,文恩侯气差点一口没上来:“你就算不为你弟弟想想,你怎么就不为侯府想想,到时你让别人怎么看!”
兄弟内斗,将侯府的脸面扯下放在地上让人踩,再没有比这更让文恩侯难受的事了。
斐炀恨恨看文恩侯:“你以为我想在侯府,还不是你管不住自己。”
如果可以斐炀也不想出生在侯府,斐昀的娘是文恩侯明媒正娶的妻子,斐然的娘是文恩侯落魄的表妹,他娘却是个在文恩侯醉酒时爬床成功的丫鬟。
斐炀怨毒的看向文恩侯:“你当年有本事别生要我啊。”
在斐炀看来一切都是文恩侯自找的,就算他后来对他好又怎样,那都是他自己挣来的。
斐炀想到什么又笑了:“我毁了你一个孙子,一个儿子,现在又让侯府也跟着扬名了,也算是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