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斐然出征, 两人死活要跟着出来。
要放假!
把庆盛帝弄得一天三顿去瑞王府训儿子,你这究竟是怎么教导的孙子。
把瑞王给委屈的不行。
但显然斐舟和斐睿感受不到瑞王的委屈, 兄弟俩商量的有来有回。
后来历史上论不会挣钱的将军不是个好哥哥,以及不会派任务的皇帝不是个好弟弟属实史书有名,兄弟俩一文一武将大雁朝的发展推到了一个新的历史高潮。
传闻中还有个病秧秧但战无不胜的天才爹,和他爹那个奇奇怪怪只收脑子有病的奇门帮派,传言此帮改变了一整个盛京城的纨绔,以至于后世还有人自称是这个帮派的帮众,这个帮派除去奇怪的像是骂人的名字,最出名的就要数其帮派的传帮秘籍当爹的三七二十五计。
对于此,不仅斐舟斐睿不知道,斐然也不知道。
如果斐然知道有人把他做的事整成了传帮秘籍,现在怕不是要收敛点,端正形象,为自己证明他其实是个正经人。
现在……无知者无畏。
斐然撸着裤腿,手里拿着钓鱼竿,拎着桶,腰间别着把蒲扇,一把揪住了两个说是在学习却在说小话的小崽子。
斐然往斐舟手里塞了个鱼竿,往斐睿手里塞了个桶,自己手里拎着个凳子,豪气万丈:“走,我们今晚吃鱼。”
两人猝不及防的手握工具,被拉去了钓鱼。
斐然坐在小凳子上,迎风扇扇,夏天草原上的夕阳还没落,空气里满是余热,却不烫人,刚刚好。
迎着湖望远眺,夕阳和草地接壤,画面形成由浓绿到淡黄的渐变色,一轮橙阳悬挂而上,微风吹过,草叶倾倒,天上的暖黄像是吹染过来,轻轻飘落。
斐然握着蒲扇被熏的暖洋洋:“回去吃烤鱼必须得刷辣酱,再配点腌苏子叶。”
斐舟的脸映着夕阳,很是严肃。
斐睿的脸也映着夕阳,盯着湖面,拭目以待。
已经好一会过去了。
他们到现在一条鱼都没钓上来。
斐舟:“这个湖里是不是没有鱼?”
斐睿:“小叔,钓不到鱼怎么办?”
斐然顿惊坐起:“这不可能。”他伸长自己的脚:“看到我脚上的泥糊糊了吗,我刚才,可是下去摸到鱼的。”
斐舟瞬间回头:“鱼呢?”
斐睿也看了过去,疑问。
斐然:“……说出来怕你们不信,为了让你们能钓到鱼,我将鱼又放回去了。”
斐舟:“……”
斐睿:“……”
这能信?!
还吃鱼加苏子叶?他们到时怕不是连空气都没得吃!
邓畅回来找到湖边时,一眼就看见湖边排排坐着三个人,一个手握鱼竿,一个攥紧木桶,一个脸盖蒲扇,远处夕阳的尾巴只剩下一点点,余晖将几人染成了淡橙色。
邓畅走过去,好奇:“这是钓鱼赏景散心呢?”
斐舟一脸凝重:“是为了晚上的苏子叶。”
斐睿:“是为了小叔扔进湖里的鱼。”
邓畅:“……”
虽然不明白,但是很震撼。
最后的结果就是一条鱼也没钓到,斐然为了证明自己,迫不得已徒手抓了几条鱼上来。
斐然举着鱼信誓旦旦:“看,这就是爹放走的那条,儿子你钓鱼技术不行。”
斐舟:……
信了你的邪!
不管怎样,几人还是吃上了烤鱼配苏子叶,心满意足。
晚上草原的温度下降,斐舟穿了一身厚衣悄摸摸摸到了钓鱼竿,下床。
早就准备着的斐睿腾的一下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