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欺负人,知道什么叫三观正,遗传好吗?说的就是我儿子。”
说话间,斐然眼神里对陈辉杰充满了不赞同。
陈辉杰觉得他此时不喷出血来,回去就得内伤住院。
陈辉杰猛的指向斐城,声音都怒涨了八个调:“他,袖子都撸起来了。”
陈辉杰像是在竭力证明是斐城欺负他。
斐然没回头,他默了下,站在原地沉吟片刻。
被陈辉杰怒指着的斐城有一瞬间的僵住,撸起的袖子,悄悄的往下撸,莫名的,他心里乍涌上不知名的忐忑,似是突然间误闯进一场审判。
看到斐然沉默,陈辉杰以为斐然是听进去了他的话,心里不勉好受些许。
他看了斐城一眼,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
亲爸又怎样。
然而下一秒,他就僵住了嘴角。
斐然开口,语气似是经过深思熟虑,又似是充满怜爱透着保护智障儿童的慈悲:“你或许可以回家找一下你爸爸,让他带你去医院看看。”
“什……什么?”陈辉杰结巴。
他怎么什么都听不懂,为什么会扯到他爸爸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