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的鸡蛋那是先前病重时,斐舟剥习惯了,斐睿这个算是怎么回事。

当他是好欺负的。

斐睿学着斐然的样子,敲了敲脑壳,“哥哥,痛。”

斐舟:……

斐舟差点想拖鞋打人。

最后,斐睿和斐然一人咬着一个剥好的鸡蛋,看向瑞王妃:“娘/祖母,看,鸡蛋。”

瑞王妃:……

瑞王妃抚住胸口。

马管家带大夫来时,瑞王妃第一反应竟然都不是先让大夫给小儿子看看病情,而是想让大夫给她看看脑子。

看看她脑子是不是也有病。

这怎么就不对劲呢。

特别是那个叫啊大的还在一边拉着斐睿,说他们的‘脑子有病帮’,她儿子还是一帮之主!

瑞王妃看着大夫,下意识道:“先给我看看脑……!”

瑞王妃一个急刹,止住到嘴的话,而后狠狠瞪了一眼小儿子。

“先给我儿看看脑子。”

带大夫进来的马管家:……

大夫不明所以。

不是说二公子是身体有病弱之症,怎么现在脑子还病了?

大夫神色郑重了些。

涉脑之症可不好治啊。

眼看着大夫把上斐然的脉后,表情越来越凝重,越来越凝重。

在一旁看着的瑞王妃,刚才还有闲暇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

小儿子生下来就体弱多病,大夫虽没明确说过活不长,但大都会流露些许,只言需要要好好养着,不能折腾,这么多年,如果没出流放的事……

瑞王妃看向大夫,手指微微抖了抖,就怕大夫一张口,说出寿数无多的字样来。

眼看着大夫久久把脉不说话,瑞王妃终于还是没忍住,出声道:“大夫?我儿怎么样?”

大夫收手。

沉吟了一下。

“禀王妃,二公子脑内所疾,暂未查明。”大夫觉得没病,但是他不能直接就说没病。

瑞王妃:……

瑞王妃咳了声,紧接问:“身体呢?”

大夫皱起眉头,不知如何说起,想了想道:“二公子脉浮在后,病弱其里,浮沉下重,气短而极,脉之盛衰者,血气之虚实,厥逆无脉,少阴病主脉,咳燥不止,其脉弱可治,然……”

每听大夫说一个字,在场懂点的人都心往下跳,尤其斐舟和瑞王妃。

瑞王妃看了眼翘腿坐在椅子上,啃果子的儿子,差点站不稳。

斐舟牙关都咬紧了,他不想听这大夫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宛若斐然马上就要进棺材了一样。

他现在可买不起什么好棺材!

斐舟打断大夫的话:“烦您说直言,他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

斐然咻的拿起一个枣果塞进斐舟嘴里:“咒爹?”

斐舟气不打一处来。

他扑上去想要捂住斐然捣乱的嘴,然而却一把被斐然挟持了。

斐然手臂夹住斐舟挣扎的小脑袋,拍了拍:“不用担心,爹活的长着呢。”

“放屁,大夫说你得的是不治之症,你棺材都没准备好,你死了连破草席都没有,你要是死……”

屋子里,其它人静言。

这话也只有斐舟敢说。

听得糊里糊涂的啊大,此时听到斐舟的话,心陡然一提。

他们帮主每次除了吐吐血血,咳两声,脸色白了点,其它时大多生龙活虎啊。

啊大眼睛瞪大,不敢置信。

大夫也目瞪口呆的看着扑棱不断,扭着脑袋大逆不道的斐舟。

咽了咽口水。

虽然他想表达的是这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