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声音透着想要掩藏但掩藏不住的恨:“不要再提‘爹’这种污秽东西,不然我不保证打的你魂飞魄”
话还没说完,斐舟耳朵就被拧的面色骤然扭曲。
斐然捏着手里的耳朵,嗓子一痒,没忍住咳出声来:“咳咳咳,你给爹等着。”
耳朵拧起的痛感像是直达大脑,斐舟扭曲的神色里,渐多疑惑。
他缓缓扭头看向拧着他耳朵的人。
经常打理的一丝不苟的黑发,此时凌乱的张扬着,像是从乞丐窝里刚爬出来的,一直苍白却干净的皮肤上有着脏污,嘴角甚至还浸染着没擦干净的血迹。
在他面前从来眼高于顶,俯视蝼蚁,把他当成奴仆一样使唤的人,此时却如此狼狈又突兀的出现在他眼前。
拎住了……他的耳朵。
周边的风声雪声呜咽声都似是陡然被屏蔽了般,耳朵的疼也像是感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