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原捧着她的脸,恶作剧地说:“还没完呢,我第一次都没射。”
“今晚要把悦悦的小逼灌得满满的。”
陈原的鸡巴还在体内,陶悦长腿乱踢着,一只脚将高跟鞋踢掉。她狠狠咬在陈原肩膀上。
“悦悦真自私,只顾着自己爽。”陈原说着抬起她一条腿,抗在肩上,又操了起来。
在将她摁在墙上站着操的时候,陈原终于射了一次,射完就将手指抠进她穴里继续玩弄,硬了后继续换各种姿势操,到最后陶悦越来越难高潮,却又处于高潮的临界点,被折磨得又哭又闹,往陈原身上到处咬。最后陈原将她摁在铺满地的包装袋上将她操尿了。
确实带她买东西后她就很听话,摆什么姿势都行,憋了好几天,终于操尽兴了。把陶悦操尿后陈原还怪有成就感。看着陶悦还淌着白浊的熟烂肉穴,心情大好地将她抱到浴室清理,在浴缸里又亲了好久。陶悦被抱到浴室里时就昏昏沉沉,闭着眼睛随便他怎么折腾。
陶悦这种东西,怎么越操越喜欢。陈原抱着人睡觉的时候,都没发觉自己在笑。他觉得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抱着他的小玩偶,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可陈原不知道陶悦醒了后突然情绪失控,她把那些被她尿了的全扔了,狂躁地撕了几件衣服也不解气。更想把陈原撕烂。
把她当成充气娃娃一样操那么狠。全身酸痛不说,逼肿了一个星期。
第0020章 五月二十七日
五月二十七日。
阴雨天。
早晨陶悦被雨声吵醒,陈原已经不在身边。透过纱帘能看到窗外阴蓝色的天,看了眼时间八点多,陈原很少起这么早。陶悦躺下听了一会儿雨声,满脑子都是今天的日期,五月二十七日。最后实在睡不着就起来了。
别墅里一个人没有,陈原不在。
她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看外面在雨中凌乱飘摇的树枝花丛。陈原的别墅花园很大,围墙高,种了很多树和花,有专人打理,平日就很阴森,雨天更甚。
过了一会儿起身去找了把雨伞,白色裙摆飘过绣球花丛,陶悦撑着伞走到大门口。门口的安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陶悦与他无声对峙,几秒后,那人轻视地撇过头,不再多给她一个眼神。
他妈的。
站了一会儿直到飘忽的雨打湿裙摆。陶悦转身往回走,顺脚踢了几株绣球花,路过雨中也依旧娇艳盛放的蔷薇,陶悦猛地攥住一整朵花苞,狠狠地揪下来,张开手掌,散落一地艳火。
下一秒她就脚下一滑,雨伞飞出去,人直直朝蔷薇花丛摔去。
趴在花丛中,半天没动,雨淅淅沥沥落着,她也逐渐溶在雨中。直到全身湿透,陶悦翻了个身,从枝桠间隙往上看,那些艳红的花朵,一垂一垂地朝她点头,接着变成一只只猩红的眼睛,恶毒地盯着她。各种怪异尖锐的声音传入耳中。红油漆般的血哗啦啦从那些眼睛倾倒,瞬间将她淹没。陶悦赶紧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发出一声凄厉尖叫,从地上爬起来往屋内跑。
安保听到叫声,冲出去看,却只瞧见陶悦往屋内跑的背影。可能是看到蛇了吧。他才懒得管。老板说只要看好她不让她出去就成。
这傻逼,土狗,种这种有刺的花干什么。找来医药箱,陶悦处理身上被划伤的小伤口。不是很疼。但看着她就觉得很烦躁。想出去把那些蔷薇全部拔了。
三儿前两天提醒过她,今天陈原要去城西寺庙,回来后不要惹他生气,也什么都别问。
男人对一起抽烟的人,警惕性总不高。陶悦跟三儿一起抽着烟,问他:“寺庙?他信佛?亏心事做多了去拜拜?”
“原哥妈妈过两天生日。”
“噢,那很有孝心了。”陶悦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