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心思,也只?有他?自己清楚明白得很,丝毫不容抵赖。
牧湛肤色是冷白调的,所以只?要脸色稍红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虽然明知道宋娆只?是在给他?治疗伤口?,可?耳尖连着脖颈还是不争气的通红一片,他?想?躲开她的举动,私心里又舍不得她指尖柔软的碰触,而且自己要是真?的躲开了?,这个?丑女人说不准怎么嫌弃自己大惊小怪的呢!
他?努力为自己找着借口?,只?是到底胸口?有团闷气吐不出,他?当然不知道这团闷气是从何而来?的。其实无非是自己已然动了?心,虽然还有些后知后觉的,对方对自己却好似完全无动于衷,心里怎么会舒服,只?能撇过脸不看她,红着耳尖,恶声恶气的:“好了?没,慢吞吞的,你是属乌龟的吗!”
可?惜半点?杀伤力都没有不说,反倒让宋娆想?起了?上个?世?界自己养的黑背,外形凶神恶煞的,旁人丝毫碰不得。
每次自己独自外出一段时间回来?,它总是看似凶狠地对着自己狂吠,可?真?等?自己到了?跟前,又腆着脸拖着长长的舌头围着自己的脚边打转,呜咽呜咽委屈的叫着,敞着肚子要自己给它摸摸。
现在牧湛就是这样,看似恶声恶语的,撇着头不看她,在这样的末世?,却将脆弱的脖颈大喇喇地摊在自己的面前,对自己丝毫防备心也无。明明嫌弃自己动作慢,可?每次自己缠绕纱布的时候,却总是口?嫌体正直地把身体更贴近了过来,企图有更多的身?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