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组长!”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带着隐约的急迫。

贺翊极冷的目光睨了过去,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雄狮一般,带着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凶狠和嗜血,对方显然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勉力的笑?了一下,却盖不?住那份显而易见的惊慌。

“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声音冷得能掉出冰碴子一样,仿佛怒极的野兽,下一刻就会冲破牢笼将面前的人的喉咙狠狠撕碎。

“我、我敲了,应该是您没听见。”闫飞从?没见过贺翊组长如此喜怒形于?色的样子,不?免有些?不?知如何应对。

“什么事?”他站直了身?,又恢复了以往冷淡自持的模样,有意?无意?的,挡住了闫飞看向宋娆的视线。

“牧老先生找您,说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您商谈,让您现?在就去。”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闫飞不?知为何犹豫了一下,又向宋娆的方向看了看,对方的身?影完全?被贺翊组长遮住,只有半截泛着玉白光泽的指尖搭在椅子的把手?上露了出来,待要细瞧,却听见贺翊一如既往的清冷的声?音道:“还有事吗?”

话里是明晃晃赶人的意?思。

闫飞忙垂下眸,虽然只慌忙看了一眼?,但也瞥见了贺翊破皮的嘴唇,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组长不?是那种粗心?大意?的人。那么,组长嘴上的伤口是拜谁所赐已是不?言而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