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何晏文扑过去,用手触摸夏予安的身体毫无温度,冷得像一块寒铁。
“怎么会这样…”何晏文泪流满面:“说好了一起走下去,你为什么…狠心抛下我?说好了要陪彼此一辈子,你却食言!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骗子…懦夫!”
木润洲泪流成海,止不住地奔涌出眼眶,身体发冷,呼吸急促,无声地流泪嘶吼,令剧组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了。
“好了小洲,这只是戏,把眼泪收一收吧。好了,好了…”张导亲自走过来劝慰,晃着他的肩膀,好言哄他,劝他,可他似乎全然听不进话。
“阿文,好了,乖。没事了,没事了…”冉念庭坐起身,揽过木润洲的身体,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用夏予安的语气在他耳边说:“没事了,我在呢。阿文,别哭了,听话。”
冉念庭伸手替他擦干眼泪,木润洲打着哭嗝,连鼻涕泡都哭出来了,挂在鼻子上。
冉念庭没有嫌弃,毫不犹豫地用手指擦拭掉他的鼻涕,在他的耳边温柔提醒:“乖,哭鼻子就不可爱了。大家都看着呢...我数三下,你笑一笑好不好,你笑起来很好看。答应我,以后要做个乐观的小朋友,好吗?”
木润洲听话地点头。“好乖。那么…3、2、1,笑一笑...嗯,小洲真乖。”
木润洲知道自己现在笑的一定滑稽极了,他可以肯定,那是个既生硬又难看的笑容。
“天哪!冉影帝好宠小洲啊!kswl!”剧组里的工作人员姐姐捧脸,激动的要流泪了。
“大家辛苦。明天还有最后一场,今天回去好好休息,调整好心情。”副导曹晋说。
“大家都辛苦了导演,我和小洲先回去,我带他去散散心。”冉念庭向大家道别。“好,你们去吧。”“冉影帝拜拜,小洲拜拜。明天见!”剧组的工作人员向他们告别。“明天见。”冉念庭和木润洲不约而同地说。
“那个叫木润洲的演员他至于么,戏演完了都收不住情绪,未免太夸张了吧。”曹鸣蝉向他老子曹晋抱怨。
“你懂什么,人小洲是人戏合一,说明他演得投入,哪像你…”曹晋瞥了一眼他的小儿子:“你可不一样,刚才你是本色出演,把睚眦必报、张扬跋扈的霍宁演得惟妙惟肖…”
“有像您这么夸人的嘛!”曹鸣蝉不满地反驳:“我那也叫人戏合一!”
“你开心就好。”曹晋到底惯他的小儿子,没和他争辩,又想起木润洲人戏合一的演戏方式,唏嘘不已:“希望他不要当一个人戏不分的戏痴啊…”
八、十号风球
何晏文离开了租住的地下室,独自来到文华酒店24楼那是他和夏予安初次见面的地方,夏予安寂寞的背影依旧浮现在眼前,似乎永远不会消逝。
何晏文笑容凄然,扶住栏杆站在24楼俯瞰,人群小到像一颗颗缓缓移动的小点,他盯着楼下这些奇怪的小点,直到眼睛有些酸涩才移开视线,喃喃自语:“予安,24楼似乎真的有某种魔力…等我来陪你。”
说完,他闭上双眼,失重般下落,耳边的风呼呼作响,仿佛海边吹响的号角,而他仿佛不是与世界诀别,却像在举行一场庄重的仪式,楼下有人看见他极速坠落的身体,惊慌地尖叫,可他嘴角带笑,从容坦然。
何晏文没有听到身体砸落在地的声响,甚至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苦。
他还活着,起伏有力的心跳声和微微急促的呼吸都在昭示着他那鲜活旺盛的生命力。
怎么回事?
“强台风山竹给我国香港地区带来狂风暴雨,已挂起最高级别的十号飓风信号,也就是十号风球。平均风速达到每小时118公里或以上,位于尖沙咀的客运码头均暂时关闭,9月16日共有889班航班取消。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