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了。”杜梓康说。

女孩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敷衍欠揍。她咬了咬嘴唇，但终于还是转身离开。

看着女孩的背影，杜梓康心中却想起了木润洲。那是他唯一喜欢的男人，因为他，他曾一度怀疑自己的性取向，后来，他发现自己需要发泄时还是只能接受女人的帮助，他这才明白，是那个长得漂亮的雌雄同体的小魅魔一样的男人晃了他的神。

“阿康哥，你对刚才那个真是太温柔了。”江航看着他，替他鸣不平。“毕竟是我不对，把酒拨到了她的衣服上。”余连道：“是啊，那个女孩生气也是情原可原。”

杜梓康微笑着，没有说话。他看着舞台，心中却在思考。

他知道，他的生活与木润洲是渐行渐远的。他有他的乐队，有他的音乐公司，有他最出色的队友江航和余连。

他的生活，已经足够好了。

杜梓康和余连江航继续在LiveHouse里享受夜晚的音乐，他们一起摇骰子，打扑克，杜梓康的心思却不在游戏上。那个服务生的身影一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记得那个女孩，记得她曾经和木润洲一起在咖啡馆里的情景，记得自己曾经对她有过特别的第一印象。

“阿康哥，你还好吗？”江航注意到了杜梓康的沉默。

“没事，只是有点儿累。”杜梓康强笑着回答。

江航没有再问，只是默默地陪着杜梓康。他们两个之间的默契已经不需要言语来表达。

演唱会结束后，杜梓康送江航和余连回家。在江航家楼下，杜梓康看着江航上楼的背影，心中却是一片混乱。

他记得，自己和木润洲也有过曾经在这样的夜晚送他回家的场景。那时候的木润洲，对他是摇摆不定的，又想接纳他，又没办法说服自己去接纳他，反复纠结。

杜梓康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回忆赶出脑海。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些，也许是因为那个服务生的出现，也许是因为他心中对木润洲的遗憾。

他知道，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乐队，有自己的江航。

杜梓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开。他决定回家，决定面对自己的心情。

他知道，他需要理清楚自己的想法。他不能再让过去的影子影响他的现在，影响他的未来。

杜梓康走在回家的路上，夜风吹过，带来了一丝凉意。他看着街道两旁的灯光，心中却是一片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