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悦爬起来,把包里的东西倒出来,除了手机和折叠刀,其他都不要,空包塞到她手中,安抚地拍她肩膀,说:“没事没事。”然后顾不上腿上的伤,往办公室跑。
陈原平时用指纹,密码没变,开门后进去,空无一人。陶悦坐在沙发上,看着探头张望的人,问:“陈原呢。”
那人看她裙子上有血迹,莫名有些害怕,缩回去脑袋,没吭声,轻轻把门带上。
在饮水机前清洗双手的血迹,然后坐回沙发上处理小腿上的擦伤。那把刀被她藏在身后。门又被推开,陶悦知道,陈原来了。医药箱摔到她面前时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面无波澜的看着陈原。
陈原发消息给陶悦没回复,语音也打不通,虽然陶悦总这样,但也不妨碍他生闷气,就跑到凯旋门喝酒,还没喝够,就有人鬼哭鬼嚎地跑进来,告诉他陶悦一身血地跑进来,还打人。看他的架势,整得陈原以为陶悦把凯旋门所有人都打了。门口遇到那个被陶悦撞到的女孩,她正往里面张望,看到陈原,说陶悦摔跤了,好像有点严重。
进去后陈原将门锁上,先去拿医药箱。看到她这幅模样就火大,在外面乱跑,然后搞一身的伤,裙子上沾着血迹,小腿也在流血。压了压那股无名怒气,矮下身子,单膝跪在她跟前,抬着脸看她:“你跟狗打架了?”
“这不是我的血。”陈原拧开一瓶矿泉水往伤口上冲,陶悦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难道是狗的?”两个不大的伤口,血像蛛网一样缠绕在小腿。
“我猜你打赢了,你是不是把狗咬死了?”
“吉娃娃还是哈士奇?”
刚贴好大号止血贴。陶悦一脚蹬在陈原脸上。没来得及躲开,半边脸被她踹红,闷疼。陶悦双手撑在沙发上,耸着肩膀笑得像个小孩。
陈原闭上眼,胸腔剧烈起伏着,再睁开眼,换成笑脸。
她又像哭过的样子,眼角微红,还残留着水渍。陈原一抬手,陶悦就颤了一下。替她擦了擦眼角,陈原收回手。
“你去死吧,陈原。”
又抬脚想踢陈原,这次被他握住脚腕。
“你家亮跟那个女人一起离开你现在失心疯了是吧?”他说完,一股幸灾乐祸的劲儿。
“我要永远离开你。”
“你就是死了也不能离开我。”陈原攥紧她的脚踝。
另一只脚踢了他一下,陶悦小声地说了句:“我恨你。”
“正好,我也恨你。负负得正,咱俩明天去领证。”
“你凭什么恨我,你把我害得这么惨,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你忘了自己怎么羞辱我的?”
“那我就去找你妈,还要找你爹,找你哥,你什么都不是,有的是人能治你。”陶悦说着笑了起来,很轻蔑,“毕竟你什么都不是,离开你那个‘伟大’的爹,你什么都不是。你什么都不会,又蠢又爱哭,要不是投了个好胎,你现在跟我交集只会是跟我说‘欢迎业主回家’。”野蠻陞長??群?⑼??九Ⅱ澪壹⑨更薪
“你抽什么风?我哪里惹你了!”陈原将碘伏摔到地上。陶悦又骂他,总是这样骂他。
“我长得像那个……盛月……什么吗?”
“你到底干什么了,把人逼得跳楼。别人都蛐蛐你,知道吗?”
“你闭嘴!不准你提她。”
她们两个一点都不像。遇到陶悦后,他不会再想起月。她在陈原的记忆中变得越来越淡。就如同他说的那样,他不会一直沉浸在回忆与痛苦中,他的遗忘显得盛月凝的死可笑又毫无意义。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冷静,陶悦就是故意来激怒他的,看他发飙,陶悦就会很开心。
“你这种人,难怪你妈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