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今天必须操你。” 听他这样说,陶悦的手松了松,陈原见她松懈,一用力把被子扯开了。 陶悦墨色的长发在白色的床单上铺开,衬得脸雪白,她闭着眼,像被撬开壳子的蚌肉,拼命缩着,抖着。 陶悦马上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