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这种时候都是骆秉章板着脸让他们闭嘴,可这次夏如心看向骆秉章时,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你想吃什么就告诉如心。”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骆母就警告的看着自己。
夏如心沉默的在厨房切着菜,三个人在沙发上看检测报告。
“医生说很健康呢。”
“男孩像弦月眼睛大大的更好看。”
嬉笑声不断提醒着夏如心,好像她是这里唯一的外人。
她淡淡的回头看着,骆秉章的眼神一直没有分给过自己。
“我是秉章,你是如心,我的眼睛会一直追随着你。”
“如心,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他说这些话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可说这些话的人眼里早就没有了自己。
骆秉章接过夏如心手里的碗,一点一点喂着骆弦月。
两个人如胶似漆的样子,刺痛着夏如心。
她不愿再看,转头刚准备离开就听到一声惊呼。
“好痛,秉章哥...”
骆秉章余光看到了厨房旁边的藏红花,他抓着夏如心的手腕,声音发着颤,“你怎么能这样?就算你嫉妒也不能对我的孩子下手!”
骆母用力打了夏如心一个耳光,“你知不知道那是活血的东西,你想让我们家绝后吗!”
夏如心被打了个踉跄,“我没有放,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如果我的孩子有什么事,我绝对不放过你。”
骆秉章横抱起骆弦月就出了门。
夏如心看到他那陌生的眼神只觉得心里一堵。
那我们的孩子呢?
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时有没有这样着急过。
直到傍晚,骆秉章才扶着骆弦月回来。
“医生说只是生理性的疼痛,是我错怪你了。”骆秉章有些歉意,想摸摸夏如心的脸还痛不痛。
夏如心转过身去看着门口的保镖。
“她没事了,我可以走了吧?”
骆弦月拉着骆秉章的手,有些委屈,“秉章哥,万一晚上再不舒服怎么办,你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不等夏如心说什么,骆秉章就答应下来。
“现在外面太晚了,如心,我们明天在走。”
为了更好的照顾骆弦月,骆母让她住进了骆秉章的卧室,夏如心被赶去了骆弦月的房间。
“如心,不要生我的气,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等她生下孩子,我们就能回到过去。”
骆秉章站在房间门口看着夏如心。
“我跟你已经没什么好说的。”夏如心没有再看骆秉章。
“不管你信不信,我爱的只有你,我只是不想让你冒险。”
骆秉章说完轻轻关上了门,回了卧室。
夏如心看着房间里摆放的照片,大多都是骆弦月跟骆秉章的。
他们在雪山攀登时相拥的合照。
他们在高空跳伞时共同签下的生死状。
他们在世界之巅上的玻璃栈道宣誓的奖章。
整个房间骆秉章无处不在。
而自己因为身体原因,骆秉章从没跟她一起去过。
房间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暧昧的声音。
夏如心循着声音来到了骆弦月的衣帽间,里面赫然摆着一块玻璃,将骆秉章的房间看的一清二楚。
她记得这个位置对应着的应该是骆秉章卧室的镜子,骆弦月竟然疯魔到了这个地步。
私自装修把这里打通,镜子改成了单向镜。
骆弦月就像感觉到镜子里的目光一般,引领着骆秉章来到镜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