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置信望着他,“你要我输?”

谢延升声音冰冷,“以前潇潇也为你输血,现在你身体好了就不能帮帮她吗?”

我回想起当时被卖抽血,对针头产生了严重的应激反应。

谢延升总会温柔安σσψ抚着我,用温热的手掌遮住我的眼睛,在我耳边轻声哄着,“别怕,我在。”

现在因为温潇潇自导自演的伤,他要我直视恐惧。

谢延升见我抵抗,直接上手粗暴地拆开手臂上的纱布,里面伤口狰狞,他动作也没慢下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