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麦手里拿着两个球拍,“深爸爸,我玩完剧本杀还想和小叔打一会儿羽毛球,但是我找不到羽毛球了。”
林深捏了捏时麦的脸,替他进书房去翻,时见军也尾随着他进去,和昨晚一样反锁上门。
“嫂子。”时见军抱住林深,嬉皮笑脸。
林深挣开他,翻找了两个羽毛球后绕过他往出走,却又被他一把拉回来。
“嫂子,你怎么翻脸无情?昨天你不也挺舒服的吗?”
“松开我。”
“不松。”时见军说着头埋在他的脖颈上胡乱亲着,手也不老实往他衣摆里伸。
“你疯了?你哥就在外面!”林深压低声音责怪他。
“没事他听不见。”时见军解开林深的裤链,褪下他的外裤和内裤,掐着他的腰把他放在书桌上。“就这一次,就这一次……”
时见军拿过林深手里的羽毛球,用毛刺的那一头去刮他的乳头,乳头受到刺激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昨天被时见岩打肿的屁股因为抹过药膏已经消退了不少,只有一些淡淡的痕迹,这让屁股肉摸起来更加光滑细腻。
“原来你屁股这么圆,怪不得那么会吸。”时见军昨天看的摸的都是肿了的起了红棱的屁股,今天不禁多摸了两把。
羽毛球一路往下,刮过他的胸膛小腹,再到性器,昂起的性器前端滴着液体,羽毛球光滑的半球在前端处蹭了蹭,抵住了他的后穴,时见军微微用力,把半球挤了进去。
“不……啊嗯……拿出去……”林深不敢太大声。
“嘘!”时见军恶意地又将球往里推了推,最后只剩下翼毛部分留在外面。
羽毛球球体部分光滑,中间球裙尽是棱条,逐渐往外扩大直径,随着深入,林深觉得自己仿佛被戴上了扩肛器。时见军看得清楚,棱条把小小的褶皱撑开到最大,交错的空隙能看见内里鲜红的肠壁肉,就是这东西让他上瘾不断犯错,他甚至觉得时见岩只打林深的屁股是不够的,肠肉也该打,打坏打烂叫他不能勾人才好。
“拿出去……拿出去……见军……拿出去……”林深低声乞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