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左面一下。
“三。”
“啪!”右面一下。
“四。”
“啪!”左面一下。
“五。”
“啪!”左面又一下。
“啊六!”
“啪!”还是左面。
“七。”
“啪!”左面。
“八。”
“啪!”左面。
“九。”
手掌连续在左半边臀瓣上落下。
“二十六……”
林深感觉自己的左半屁股又麻又痛,接连的痛麻让他受不住,险些叫出声音,而右半边安安静静,痛得很不匀称,欢愉也不对等,菊穴里空落落的,好像甘油都从里面滑了出来,滴到他身下的毛毯上。
毛毯是他晾臀前时见岩亲手铺上的,铺毛毯的他侧脸很认真,弯下去的腰身劲瘦有力,修长的手指也很温柔,不似现在这样毫不留情。
时见岩把林深左半边屁股打成了深粉色,手挪到了右半边,轻轻捏了两下,抬起手,落下,仍旧落在了左边。“啪!”
“啊!”以为他终于要打右面了没想到还是左面,林深惊叫出声,又在痛楚中快速反应过来,“二十七。”
空气里除了有淡淡的情事的味道,和两人的喘息,一切都静悄悄的,时见岩的手也没再落下,林深知道,他在注视自己,这种注视让林深既不安又兴奋。
“我错了。”他颤巍巍地说。
“哪里?”
“我叫出了声音。”
“嗯。”时见岩淡淡地嗯了一声,他在等林深的回应。
“……加罚五下。”
这是他们两个的老规矩,在惩罚中坏了时见岩的规矩就在所有惩罚完成后再加罚五下。
时见岩的手终于挪去了右面,然后重重落下,“啪!”
“二十七。”
“啪!”又是左面。
“二十八嗯……”
林深的声音带着哭腔,明明巴掌没有皮拍那些痛,明明他自己试过都可以忍受的,偏偏在时见岩这不行,他忍不了躲不过去。
林深不敢放松不敢懈怠,他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时见岩不知道会落在哪里的手,这让他对痛楚的感知又增强了几分,前面的性器昂了头,又不能伸手去抚慰,时见岩更不会帮他,他难耐的想要扭动身子,又怕坏了规矩。
左半边细白的臀肉变成了深粉色,右半边只有一小部分是粉色,强迫症让时见岩想快速把颜色填满,就像小时候美术课上给图画上色,他总是迅速又激动地给图形涂完色,涂满就松下一口气,所以现在他的巴掌落下的又快又重。
“啪!啪!啪……”
“五十二!五十三!五十四!”
“啪!”最后落下一掌。
“五十五。”
时见岩停下了手,林深浑身肉眼可见的在颤抖,但他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臀部高高撅起。时见岩也不好受,他衣冠整洁,衬衫的领子扣到最上面一颗,下摆紧紧裹挟在腰带里,看起来还是那样一丝不苟,可合身的裤子里,那处早已肿胀。
时见岩没有动作,林深知道,他又在注视自己。
臀肉由白变粉,一巴掌下去掀起一阵肉浪,上面那截腰很细,后背紧实有薄肌,随着他用手肘的力量支撑自己而更加明显,被打得喘息迅速而急,这些映在时见岩眼里,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时见岩从前不这样,他看个普普通通的gv就能有反应,包括现在,和林深亲亲摸摸也可以硬起,他并没有暴力倾向,也并非一定要从别人的疼痛里才能获取快感,好像只有在面对林深时才这样,他注视着林深,想让他哭,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