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里,陈目不知道林深怎么样,他只知道他自己一整个下午都在心猿意马。
林深皮肤偏白,笑起来很可爱,对人温温柔柔的,喜欢提携后辈,对其他同事也好,陈目承认他对林深是有好感的,刚刚就这样一个有好感的前辈蹭了他,暗示他,叫他怎么能静下心来。
下班了,其他画师陆续收起画板,林深也一样,不过他先去了茶水间,打算把喝剩下的水倒掉。倒完水正要转身离开,忽然有人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肩头。
“深哥。”陈目叫他,“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没有。”林深象征性挣扎了一下。
陈目紧紧抱着他,“真的没有吗?”他说着手伸进林深的裤子里,一把握住那硬起的性器。“深哥这里很需要人帮忙。时总又不在,我就替时总做一次。”
“不要……你干嘛……啊嗯……松手……”林深被时见岩打肿了囊袋,导致他这一天都断断续续地硬着。
“深哥,你看来很舒服,不是想让我松手的样子。”
他裹挟着林深走到桌台旁边,一把褪下林深的裤子以及内裤,把他的上衣推高,唇舌密密麻麻在后背上落下来,逐渐往下,舔弄他的臀肉。
林深在抗拒,“陈目,你疯了吗?你这是在干嘛呀?”
他轻微的扭动只是让人更想犯罪。
陈目掰开他两瓣屁股,舌头打着圈在褶皱处舔舐,褶皱处粉红细嫩,被他舔得软后他舌头稍稍用力,把舌尖挤进去。
“啊嗯……不要舔那里……”
陈目自然不会听他的,舌尖在菊穴里进进出出,转而又往下,一口含住了他一边囊袋,囊袋是鞭打后红肿,甚至有些充血,他裹进嘴里使劲吮吸。
“啊嗯……”
林深爽得仰起头,这种感觉很奇怪,那些私密处,除了时见岩从来没有人碰过,他想拒绝陈目,却又好像拒绝不了这种刺激。他被陈目弄得双腿发软,站立不稳,陈目就把他抱坐在桌台上,扯掉他的裤子,分开他两条细白的大腿,继续含吮他的囊袋以及柱身。
舌尖在马眼儿处揉弄,吸得滋滋响,陈目起身拿了一只极细的画笔,笔的另一头抵在马眼儿处摩挲,笔头挤了进去。
“啊!”林深浑身一抖。
从来没有过,时见岩从来没碰过的地方。
太奇怪了,酸酸胀胀的,陈目还在用笔往里进,林深用双手抵住他,摇了摇头。“不要不要……”
“看来时总没跟你这么玩过,还是第一次。”陈目笑着,不顾林深的反抗。
林深浑身都在挣扎用力,“放开我!”他真的用了力,陈目被他推得晃了晃,林深趁机跳下桌台,细笔已经插进去了一半。
林深不想这样,他嫌脏,他嫌没被时见岩碰过的地方脏。
事已至此陈目怎能轻易放过他,他把他虏了过来堵在墙角,陈目二十出头,制住林深轻而易举,他褪下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就硬了的性器,一个挺身贯入菊穴,未扩张过的菊穴干涩紧致。
“啊啊……不要……陈目陈目不要进来……”
陈目压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了,菊穴被狠狠填满,林深大口喘着粗气,这是第一次除时见岩以外的性器插进来,这种感觉和时见岩的不一样。时见岩柱身的经络在哪个位置,他都一清二楚,现在这个陌生的火热的性器正像机械一样地动着。
林深头伏在桌台上,手指抚了抚脖子上的方体吊坠,他被情欲烧的浑身泛着粉,“救命……啊嗯……救我……时见岩救我……陈目求求你放过我吧!”
办公室里,时见岩摘下耳机,起身拿了外套往出走,他有千万种折磨死陈目的办法。
林深软得滑跪在地板上,情欲退后,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