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着抖了抖,太痛了。没想到这一鞭子落下来轻飘飘的,只是唰唰地刮过了他的囊袋,像羽毛瘙痒一般。

林深松了一口气,痛上加痒,他说不出来哪种更好受。

“报数。”时见岩提醒他,接着又举起鞭子轻飘飘落下。

“唰!”

“二。”

“唰!”

“三。”痒的林深想笑出来,后面空落落的一开一合等待东西的进入,性器再次仰起头,在皮带里胀大。

“啪!”

“啊!四!”

又是剧痛的一鞭,林深猝不及防,刚硬起的性器又疲软下去。

“唰!”轻飘飘的一鞭。

“五。”

“唰!”

“六。”

“唰!”

“七。”性器又抬了头。

林深绷紧身体,迎接剧痛的那一鞭,但时见岩并没有如他愿,还是轻飘飘的一鞭子。

“八。”

“唰!”

“九。”

这就样轻轻的二十几下,再也没痛过,性器越来越大,马眼儿处的白浊流出来,顺着他的肚皮沿着皮带往下淌,菊穴里的肠液跟着分泌出来,没有人抚慰,唯一的东西就是散鞭落在囊袋上的痒意,此刻这种感觉无意是在给他火上浇油,他不安分地扭动,欲望从未像此刻一样强烈,但自己不能抚慰,时见岩也不会伸手,两人之间只有一个散鞭,轻飘飘的还不如使劲抽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