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去吧。」夏雪拉开门遣走警卫。

女人走进门,脸上带著不屑表情,扫视夏雪身上的名牌纱质白色洋装。

「这边走。」夏雪不卑不忼挺直身体,拉著门比出个请的姿势,越过警卫想带她到安全逃生梯间。

「不要跟亲王说。」夏雪不忘转头交待警卫。

警卫点点头,又直直在门边站著。

「妳好大的胆子,不但住进别宫,还跟萨勒曼出席午宴。」一进到安全梯女人掀起头盖用带著阿拉伯腔调的英文说著,脸上妆容精致。

「那只是工作。」夏雪无所谓地用阿拉伯文回著。

女人惊讶地看著眼前的金发绿眸女人竟然会说阿拉伯语。

那女人看到她淡然态度就更火大,甩两巴掌到夏雪脸上。然后在眼冒金星的夏雪回过神之前,将她推下楼梯。女人嘴边露出个微笑,看夏雪滚下楼梯就拉下面罩盖住脸,动作快速开启安全门离去。

女人手指间的结婚戒指划破夏雪唇角,夏雪嘴角流出些许鲜红血液。

夏雪用手臂护著头,滚下半层楼在中间宽大的转弯处停下,躺在地上快一分钟才爬坐起来,用手背拭去嘴角血水,扶著楼梯扶手站起来,觉得全身骨头都快散了。她知道等等就会复原,但是她得先把地上那摊血擦干净,然后换回原来衣服。只要找个地方休息很快就会好,但可惜一件价格不斐新洋装。她衣服背后沾满鲜血,要是被识破她有跟十三氏族相同的自体复原能力,两人信任关系还没建立起来,萨勒曼会把她跟十三氏族划上等号,而海玉旒又会被圣殿骑士团成员更加指摘为跟十三氏族一伙的『魔女』。

好不容易用整卷厕所卫生纸擦好地上,刚好她拿到卫生纸的下一层楼厕所里有人忘了件咖啡色针织外套挂在某间厕所门上,她披在身上走回楼上办公室低头快步避过警卫耳目,当她将沾血外套放入纸袋丢在垃圾桶,正想去换衣服,桌上内线电话不停闪动,她披上黑袍,接起电话。

「夏雪,妳去哪了,怎么不带手机。」萨勒曼语气不太高兴。

「我这就进来。」

夏雪挂掉电话,从抽屉拿出镜子照脸,用面纸擦去唇角剩余血迹,稍微用粉扑沾粉按了几下脸颊再补上口红。

「妳怎么搞的?第一天上班就翘班。」萨勒曼站在窗边转身,还想念念夏雪但突然停下来,看著夏雪脸上的伤和淤青。

「我自己跌倒的。」夏雪知道他看见脸上的伤了。

「以后不要穿太高的高跟鞋。文件都签好,妳拿出去请人送到各单位。」

「好。」夏雪拿起文件转身。

她背上滴下几滴血,在浅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显得特别明显。

「妳…...。」萨勒曼看著地上的血迹

「没事。」

萨勒曼走上前解开她身上袍子丢在地上,拉起她手臂跳舞般将她转圈。她背后有摊未干的血,触目惊心地印染在洋装布料上。他心头一惊将她拉进休息室里在附属浴室扯下她洋装,拿过一旁毛巾沾水擦过她背上,检查她的背部,上面却没有正在流血的伤口,只有几个看上去浅层的割伤,手臂上有些小淤血。

「谁?是谁弄伤妳?」萨勒曼忍著脾气追问。

「我自己摔倒,怪不得别人。」夏雪身上只有件底裤身体轻轻靠著洗手台边,两手扶著台子,眼睛从镜子里看著萨勒曼。

「我可以问警卫或是调出监视器录影的。」萨勒曼半软半硬地威胁。

「不,不要。」夏雪转身看著他,拉著他手臂求他。她不要他觉得他孩子的母亲是坏女人,毕竟她夏雪在一开始不知情之下做了第三者。只要她不说,就算他问没在现场的警卫也没用,录影也看不出完全相同的黑袍下是谁由安全